他想起前几天,许栖芒蹲在他腿间舔他鸡巴的可爱模样。昏暗的灯光里,许栖芒蜷成小小一团,手圈着他鼓胀的性器,眼睛像小鹿一样圆。

许栖芒嘴上的技巧很不高明,只敢试探性地拿舌尖舔舐。舌尖柔软,扫过马眼,爽得陈轶言头皮发麻。

情欲上脑,陈轶言哄他把整根吞进去。许栖芒那时候又乖又听话,被横冲直撞直接顶到喉咙口,喉口下意识地收缩排斥异物。

他想干呕。可陈轶言用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合着抽插的频率往前顶,他躲不掉。

胯下的耻毛磨得他鼻尖发酸,男人下体的腥味呛得他眼眶含泪,唇肉被凶狠突入的性器肏得内翻,又被粗暴地摩擦,留下细碎的破皮的伤口,直到陈轶言毫无征兆射在他嘴里。

许栖芒鲜少用上面的嘴吃精,舔了舔嘴角咽下去一点,被陈轶言按在床上肏到声音嘶哑、穴肉外翻。

回忆里许栖芒的脸庞逐渐与眼前的重合。

一点隐秘的希冀在胸腔浸没,一点淫靡的念头在心头化开。

陈轶言坐到床边,鬼使神差地拉下了裤链。

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打在许栖芒圆嫩的脸蛋上,油亮的龟头蹭着他微张的嘴唇。

陈轶言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想象着从上往下望许栖芒的表情,不解的,鄙夷的,不屑的,委屈的,讨好的……

他被脑海里的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

许栖芒隐没在枕头里的的侧脸纯真安详,他却握住他的手摸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撸动着。

许栖芒的指甲剪得很整齐他帮忙修的。

指尖蹭过冠状沟边沿,快感像电流一样流窜。掌心包住龟头轻轻搓揉,摩挲着茎身上暴涨的青筋,陈轶言仰头,吐出餍足的长叹。

对着爱人熟睡的脸自渎太过刺激,所有肮脏的、下流的、不可言说的欲望顺着脊骨爬上来。

想把他弄脏,想把他弄坏,想看他夹着屁股摇尾乞怜,想听他情动时尖叫着求他肏进来,想把他肏成予取予求的性爱娃娃,离了他的鸡巴就活不了。

陈轶言呼吸急促起来,手上无意识加大力度,借着许栖芒的手粗暴地上下撸动,所有的技巧被抛之脑后。

或者说许栖芒的手本身就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套弄了百来下,他濒临极限。性器上青筋暴起,龟头怒张,狰狞得像是困兽。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屏住一瞬呼吸,大股白浊在许栖芒脸上绽开。

射精的过程被有意拉得很漫长,积攒的欲望全都偿还到熟睡的人脸上,他的唇角、睫毛和额发都挂上黏腻的白浊。

爱与欲化作实质,把他的西西染上淫靡的颜色。

囿于梦境的人对此一无所知,许栖芒睡得不太安稳,梦里不知如何动荡,石楠花落满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