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胖了点?”陈轶言捏捏许栖芒的大腿根,后者的大腿还打着颤。
“有吗?”他坐起来,自己摸了一把大腿根,湿淋淋的,精液和淫液混在一起。
陈轶言帮他擦拭干净,“大腿比以前有肉了,胸也变大了。”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许栖芒皱着鼻子推开他,理理衣襟,套上裤子。
他看不到裤子上的点点精斑。陈轶言伸手又帮他剥了下来。
“你干嘛,裤子都不让我穿啊。 ”许栖芒埋怨道。
“脏掉了,我去帮你重新拿一条。”
陈轶言起身,熟练地给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
在许栖芒的百般抗议之下,他终于养成了戴套的习惯。
可怜的西西以为自己能轻松一下,但实际上,他只是免了每天被内射的苦,该做的爱还是一顿不落。
“你才搬过来一个多礼拜!你都睡了我……”许栖芒一时语塞,张牙舞爪想比划个数字,却发现十根手指好像有点不太够用,忿忿一咬牙,“好多好多次!”
“十四次。”陈轶言言之凿凿。
“你好骄傲哦。”许栖芒无语。
终于,他忍无可忍,把陈轶言轰到了客卧,勒令禁止他半夜偷偷爬床。
但他忘了一件事锁门,陈轶言又不是那么安分的人。
夜色渗进缝隙,不速之客推门而入。
床上缩着一大团。
陈轶言踱步到床边,摸索着开了一盏床头灯。
许栖芒睡着了,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分外乖巧,鼻翼翕动,微翘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纤长的影子,微微颤动,像是停歇的蝴蝶。
他的睡相不太好,衣领翻开大半,让人联想到翻开肚皮的小动物。
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心他甚至没拉窗帘,那么被不怀好意的人按在床上侵犯也是情有可原。
偏偏月光也青睐他,照得室内通透,溶溶的月色在他身上敛成泛着波光的河流,像是夜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动。
陈轶言用目光勾勒某个睡美人的容颜,从眉心、鼻尖,再到翘起的唇珠、清晰的锁骨。
应该是个不错的梦,让他毫不设防,睫毛轻颤,宛若一朵栖息在床榻之间的云。
却触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