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走的,你能不能放我下来?”他用手腕叩了两下陈轶言的后颈,“你别一声不吭呀……”

“马上就到了。”陈轶言嘴角噙着笑,把怀里的人往下沉了沉。

许栖芒僵住了。

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抵在他屁股下面,随着走路的幅度一晃一晃,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他臀瓣上,“啪啪啪”响个不停,像是在鞭打他的羞耻心。

“你怎么又硬了?”许栖芒小声嘟囔。

“你真的想听我说理由吗?”陈轶言反问。

“不要用问句回答问句。”许栖芒气急败坏地呛回去,上唇不小心蹭过陈轶言的耳朵,缩了缩脖子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更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你刚刚不是已经射过了嘛!”

“刚刚是刚刚。”陈轶言即答,硬挺的性器在许栖芒臀缝里蹭了蹭。

“你个变态。”许栖芒臊红了脸,用脚后跟狠狠踢他的后腰,像踢到了一块铁板。

陈轶言毫无反应,由着他撒气。

一路到了主卧,陈轶言轻手轻脚把许栖芒摆上床。后者一沾到床就安静下来,摩挲着身下的床单、被褥,辨别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候,他显得尤其乖巧无害,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成M字,身体微微前倾,像一件亟待被拆开的、绑着蝴蝶结的礼物。

陈轶言很想把许栖芒慢慢拆开,但他的鸡巴实在硬得难受。

他抖了抖胯间肿胀的性器,怒张的龟头离许栖芒白嫩的小脸只有毫厘。眼前人浑然不知,还在傻兮兮地庆幸自己平安着陆。

陈轶言深吸一口气,在许栖芒把自己赶出去之前,抢先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许栖芒纤纤瘦瘦一个,轻易被他完全拢在身下。

刘海被掀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陈轶言看到自己倒映在许栖芒没有焦点的眼睛里。

许栖芒的眼睛其实很亮,不是目光有神会说话的那种亮,他的瞳色浅,像在瞳孔里藏了一片静谧的湖泊,什么都映得出,敛入一点点光就如星子般明亮。

陈轶言从许栖芒的眉心一路向下吻,蹭过挺翘的鼻梁,路过唇珠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齿关,含住舌尖不住地吮吸。

许栖芒的吻技很差,舌头笨拙地回应他的逗弄,连接吻时要用鼻子换气也不知道,憋红了脸,好像要被一个吻杀害。

那些人肏他的时候,都不知道亲亲他的吗?陈轶言有些恼火。

陈轶言把手指插进许栖芒的指缝里,用力扣住,把他的手背死死抵在床上。

等他呼吸平复,他又凑上去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唇齿交缠,许栖芒招架不住,嫩红的舌尖被裹挟着细密地舔舐,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

分开的时候,许栖芒的嘴唇像是被雨打湿的花瓣般轻颤,唇角新添了几道细小的伤口。

前戏早在浴室就做了大半,陈轶言忍得辛苦,再忍下去怕是要炸膛。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许栖芒的大腿,蓄势待发的鸡巴抵住湿软的穴口,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肉壁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