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不满地推了推他脑袋,他才开始吮吸。
被服务的人舒服地仰头哼唧,胸口起起伏伏,埋着一个脑袋。
并没有吸出什么东西,但西西看起来颇为享受,陈轶言好心地继续服务。
把两边都轮流照顾过,他又去看许栖芒下身泛滥的小穴。
“想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陈轶言顺着柔软的臀肉向里摸索。
许栖芒顺从地点点头。
两张穴都柔软可欺,手指进去搅一搅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
“那想用哪里吃,前面还是后面?”
“都要。”许栖芒毫不犹豫。
“再说一遍?”
“……都要。”这次声音轻了不少。
“好贪心啊,西西。”陈轶言点点许栖芒的鼻头,“那么我要惩罚你,只肏一个穴。”
两张湿淋淋的穴就上下挨着,他的手指在会阴上轻轻划过,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陈轶言不再克制,耸腰顶进许栖芒的花穴。
许栖芒天生的白虎,粉嫩嫩的穴被弄了好几回也还是紧致得像处子,捣进去穴肉一跳一跳,讨好地贴上来,带着比平时更高的体温。
陈轶言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许栖芒的穴里了。
事实上,他更硬了,烙铁一样的鸡巴侵犯起发热的肉穴。
只冲撞了几下,身下人的眼神就渐渐涣散,熟练地把自己的使用权全权交付出去,半吐着舌尖,感受冰凉的空气和身后滚烫的性器进进出出。
他的失神,陈轶言都看在眼里,自己正在肏坏一个男孩的认知更让他感到血脉偾张。
普通的男孩怎么会在发烧的时候发情呢?
他的西西可不一样。
他低声念着许栖芒的名字,像是要让这个名字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化成一滩水,一杯蜜,从杯口慢慢淌下来,淋在许栖芒的后背、臀缝。
他的西西像糖浆一样可爱而甜蜜。
每念一下,他就恶狠狠地顶一下,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一直撞上闭合的子宫口。
许栖芒被欺负狠了,下意识去拉陈轶言掐着他腰的手,却反被抓住手腕拉起上半身,整个人的支点落在连接处,落在进出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