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顽劣,让他产生下坠的错觉,本就粗长的性器嵌得更深,和痉挛的穴道贴合紧密。
“好深……肚子要被顶穿了……会不会坏掉呀……”
“不会的,西西这样的小骚货怎么会坏掉呢。”陈轶言戏谑的声音响起。
卟滋卟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分外明显,听得许栖芒脸红心跳,呼吸凌乱。
在性爱里保持冷静自持太难,他用高烧不退的脑袋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思考,沉沦在傲人性器带来的刺激里,放任自己不知廉耻地浪叫。
一场淫靡的交响乐就此拉开帷幕。男人的喘息声、男孩的呻吟、交合的水声、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搅和在一起。
猩红的鸡巴把稚嫩的肉穴撑开到极限,他的腿间塞满了一个男人的鸡巴,不断被插入抽离又被插入。
陈轶言像个不用通电的打桩机一样。
“大鸡巴……好厉害……屁股里好爽……要被肏死了……好粗……喜欢大鸡巴……”
许栖芒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成了一个一碰就流水的小淫娃。
会在陈轶言顶进来的时候收缩穴肉把骇人的凶器吃得更深,会自己用指尖搔刮瘙痒的乳尖,会主动骑上挺立的性器勾引人。
那么坦诚,那么可爱,那么放荡。
情欲是个无底洞,不安和渴求在洞口敲击,灵魂的震颤就在无边的黑暗里旷日持久地回荡。
陈轶言热衷于满足伴侣的要求,公狗一样不停耸动着腰,他们的距离不断拉近,又短暂地分开,如此重复,影子交融在一起。
许栖芒哑着嗓子求饶几句,被干到腰和屁股都塌下去,床单也抓不住,全靠陈轶言捞住他。
陈轶言对他毫不吝啬夸奖:“宝贝你要吸死我了,我真要死在你身上。”
许栖芒这时候听不得荤话,肏他的人嘴上放荡地跑火车,他也眼前发蒙,跟着胡思乱想,想陈轶言这么大,又这么硬,会不会真的哪天把他插坏。坏掉了要怎么办,不会要两个陈轶言才能满足他吧。
他被人顶得前后耸动,正在发热的身体内里锈迹斑斑,好像要散架,意识更先一步溃散,他恍惚间好像真的看到自己被两个陈轶言夹着肏干,荒淫的穴瘙痒起来。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哥好会肏……呜呜……要被肏坏了……不行的……两根不行的……”
陈轶言察觉到他淫靡的想象,心软地捏捏他软糯的脸蛋,又被一种微妙的嫉妒攫住。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对许栖芒的占有欲,或者说,施虐欲。
许栖芒很乖很可爱,可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想欺负他,看他沉沦、失控,然后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总要有人拨开层层包裹的茧。
于是许栖芒便被肏熟了。
他被怒张的肉刃钉在床上,被贯穿,被囚禁,被圈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里,吃着男人的鸡巴,像只驯化的困兽,拔掉尖牙,磨掉利齿,变成无法设防、依附主人的宠物,在他身下喘息、颤抖、高潮,直至被送上欲望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