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的手很烫,多半是真烧糊涂了。

“我先去买药,很快就回来。”陈轶言重复一遍。

许栖芒还是不肯,顺着手掌的纹路一点一点填满陈轶言手指间的空隙,直到完全扣住他的手,轻轻拉了一下。

明晃晃的暗示。

赤裸裸的勾引。

许栖芒双手捧住陈轶言的手,引着他摸进被窝里,往身下探,“你摸摸它们,已经湿透了。”

陈轶言轻轻把手抽回来,说:“你发烧了,现在做对你身体不好。”

“哦……”

许栖芒看起来并不情愿,面上浮着红,陈轶言又安抚了一下他,下楼买了药。

等他带着药回来的时候,许栖芒的水已经弄湿了床单。

他眼神飘忽,吐息炽热,含住陈轶言的手指,卷走指间的退烧胶囊,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陈轶言挑眉,抽回手指,递给他一杯水,看他慢动作把药吃下去。

确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去之后,陈轶言帮他掖好被角:“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许栖芒轻哼一声,固执地说:“要做。”

他的腿间粘腻腻的,都是花穴里流出来的骚水,闷在轻薄紧贴的内裤里,难受极了。

他默默在被窝里脱了所有衣物,一件一件丢出来。

陈轶言无奈地一一接住,叠好了摆在沙发上。

想不到许栖芒直接抖开了被子,跪坐着捧起胸前的嫩乳,道:“涨奶好难受,你帮我吸一吸。”

这是真的烧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陈轶言苦笑。

白花花的奶团子在眼前乱晃,许栖芒还色情地一捏一捏,像是在挤奶。

看得陈轶言心里痒痒的,已经吃了药,应该问题不大吧,排汗应该也有助于恢复……

他用手拢住一边的乳房,似乎真的比以前胀大了许多。

指尖细腻的肌理与柔软的触感,他轻轻往上颠了颠,看乳波翻涌,那颗樱红的尖尖颤动着,像缀在枝头饱满得快要垂下来的果子。

他含进嘴里,用舌尖卷住乳粒,向下压进乳晕里。

乳粒刚要回弹,就被舌面鞭子一样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