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宿疾又犯了,夜里咳得厉害。”

“李季怎么说?”她关切地问。

“李大人这些天都不在,王相去找过两次了。”

“哦?”王潇湘倒是意外,李季在宫里当值十来年,这还是第一次,“他怎么了?”

“奴婢听太医院的人说李大人告的事假。”

“何事?”

“奴婢不知。”

“叫人去打听打听,是不是急事,要是还能抽得出空,那本宫就去向皇上请个旨意,请李季去丞相府给父亲看看病。”

“是。”

转眼到了除夕,因为前线战事,宫中过得极其简朴。

新年之后,帝京倒是暖和了不少,雪也化了,人人都道今年是个鲜见的暖冬。

有人说是天佑大卫军队,没了风雪的阻碍,拿下叛军指日可待。

清早,李季拿来一个牛角筒,那牛角筒的最尖端磨了一个小孔,任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器具。

只见李季施针后,那起针破皮的地方,脓血立刻被牛角筒吸走,随后又在吸过脓液的地方撒了些灰白的粉末。

药童好奇道:“大人,这就是古籍里面说的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