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4)

陷入她腰侧的肌肤,留下瘀痕。汗水顺著他紧绷的颈项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神锁定在她因痛苦而扭曲、泪水横流的脸上,那里面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占有欲和完成标记的执著。

终于,一阵强烈的颤栗席卷了他。他喉咙深处滚动著一声压抑的、充满占有欲的低沉闷哼,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将自己死死地钉入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强劲地喷发,烫得她内壁一阵剧烈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

他停留在她体内深处,享受著那最后的悸动和彻底占有的余韵。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片刻后,傅凛才缓缓退出。

随著他抽离的动作,许昭韫早已虚脱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沿著冰冷的墙壁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立刻从她红肿不堪、带著撕裂伤口的入口涌出。那液体混杂著初夜残留的淡淡粉红血丝和他浓稠的精液,顺著她无力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痕。那液体带著他的体温、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血的腥气,是入侵者留下的、无法忽视的标记。许昭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屈辱地感受著那代表著彻底征服与初次占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滑过皮肤,带来黏腻冰冷的触感。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灼痛感,混合著那不断流出的湿黏,清晰地标示著她被剥夺的不仅是自由,更是身体的自主与纯净。

傅凛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衣物,恢复他一贯的优雅从容,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他垂眸,目光冰冷地扫过她赤裸的、布满泪痕和痕迹的身体,以及那腿间仍在缓缓溢出的、混合著血丝与精液的证据。

「记住这感觉,昭韫。」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寒,「这是你存在的证明。由我给予,由我掌控。从今以后,你的纯净,只能为我一人展现。」他俯身,指尖沾起一点她腿间混合著精液与血丝的湿润,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一道冰冷而屈辱的痕迹。

许昭韫像破碎的玩偶般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痛楚远不及灵魂被撕碎的万分之一。空气中弥漫著情欲过后的麝香气味、精液的腥膻和淡淡的血腥气,像一个无形的烙印,宣告著「许昭韫」的消亡。她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精致的吊灯,那光芒刺眼,却照不进她内心深不见底的黑暗。裂痕已然出现,而深渊,正张开巨口。

第0005章 第5章:金丝牢笼(强制H)

她还记得那个夜晚,那个让她失去一切界线的深渊开端。三天的沉默审判如阴影未散,当她再次睁眼,已被置于另一座洁白无暇、却更无声可逃的牢笼中。

冰冷的触感渗透肌肤,许昭韫从无意识的深渊中挣扎著浮起。意识像被撕碎的棉絮,勉强聚拢。身体深处的钝痛与撕裂感依旧鲜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著隐秘的伤口。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白得刺眼。不是公寓那熟悉的天花板吊灯,而是平滑、无瑕、毫无特质的纯白穹顶,散发著冷光源独有的、毫无温度的光芒。

空气里没有灰尘的味道,没有生活气息,只有一种过滤后的、消毒水般的洁净气息,冰冷而窒息。她试图转动脖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被单同样是毫无杂质的纯白,包裹著她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如同初生的婴儿,却毫无温暖与安全感,只有被彻底剥离的脆弱与恐慌。

「醒了?」

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

许昭韫猛地一颤,视线艰难地聚焦。傅凛就坐在床边不远处一张线条冷硬的扶手椅上,姿态优雅,西装笔挺,一丝不苟。他静静地看著她,眼神平静无波,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