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轻易钳制她挥舞的双手,将纤细手腕牢牢扣在头顶墙壁上。身体紧压著她,没有一丝缝隙。低下头,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廓颈侧,激起战栗。
「剥夺?」他低笑一声,笑声没有温度,只有掌控一切的冷酷。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声音压得更低,带著残酷诱哄和不容置疑的宣告:「没错,昭韫。我就是在剥夺。剥夺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低劣的音乐,无用的社交,只会让你『不安定』的杂念……还有,你那些无谓的『自我』。」
另一只手带著绝对占有的力道,强硬抬起她泪眼模糊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燃烧扭曲执念的眼眸。
「认清现实。」指尖摩挲她颤抖的唇瓣,动作轻柔,话语如冰锥刺心,「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许昭韫』这个人,连同她所谓的『自我』,就已经结束了。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我的『昭韫』完美的、纯净的、只属于我的艺术品。这不是囚禁,这是你的……新生。」
话音落下,他猛地吻了下来。不是温情,不是欲望,而是宣告主权的、带著惩罚和烙印意味的掠夺。唇齿间的攻城略地粗暴而充满掌控欲,像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打上专属印记。许昭韫在他身下绝望挣扎呜咽,泪水混合屈辱滑落。身体被牢牢禁锢,手腕传来紧握的疼痛,肺里的空气被无情榨取。
这个吻,彻底撕碎「温柔」最后的伪装。许昭韫终于无比清晰地认清现实:这不是爱,不是保护,是彻头彻尾的掠夺。傅凛要剥夺的,不仅是身体自由,更是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全部思想、情感、意志。她仅存的自我,在这死寂的空间和这掠夺的吻中,裂开第一道清晰的缝隙。
傅凛的吻并未停止。他的手掌粗暴地探入她的衣衫,冰冷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惊恐的颤栗。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许昭韫的呜咽被他的唇舌吞没,只剩破碎的气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恐惧淹没了羞耻,她像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换来他更强硬的压制。
他轻易剥除她最后的屏障。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赤裸的肌肤,让她瑟缩。傅凛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她每一寸因恐惧而紧绷的肌肤,那眼神并非欲望,而是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占有的收藏品。他单手解开自己的束缚,坚硬滚烫的欲望抵在她柔软脆弱的花户入口。
没有任何预备,没有丝毫怜惜。他猛地沉腰,将自己完全贯穿进去。
「唔!」许昭韫的瞳孔骤然放大,喉间挤出被剧痛碾碎的窒息声响。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尖锐无比,瞬间席卷全身神经。一股淡淡的粉红色血丝混杂著透明的体液,随著他粗暴的进入从结合处渗出。眼泪汹涌而出,顺著太阳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紧咬下唇,尝到血腥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钉死的木板,每一块肌肉都在抵抗著这野蛮的入侵。
傅凛停顿了片刻,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著那紧致内壁因剧痛与初夜撕裂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他低头,鼻尖几乎贴著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感觉到了吗,昭韫?」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著一种残酷的愉悦和绝对的掌控感,「这才是你真正的位置。在这里,由我填满,由我主宰。」他缓缓抽离一点,那摩擦带来的剧痛和撕裂感让许昭韫猛地吸气,脚趾蜷缩。
接著,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著惩罚的力道,精准地碾压她敏感脆弱的深处。许昭韫的挣扎早已无力,只能被动承受这暴风雨般的侵袭。痛楚与一种被强行唤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更深的屈辱与混乱。细碎的呜咽和断续的抽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混合著他沉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傅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的手指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