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遣去了渤海郡。
谢寅的父亲永年候与先皇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永年候与夫人育有二子,长子谢宽继承爵位,次子谢寅入朝为官,虽离建康颇远,但也算圆满。
“谢寅表哥从前就好风雅,建康城中的酒铺都被他逛了个遍。也不知赴任后,他还得不得空品酒,我想着不如带几坛洛阳春去见他。”
薛蕴容回想着从前的时光,道出了买这几坛酒的缘由。
秋眠点点头,
“怎么不见驸马?”她环顾一圈,却没瞧见越承昀身影,“刚刚他不是和殿下在一处吗?”
“他啊……”薛蕴容听后挑了挑眉。
一刻前
“转道去渤海郡?”
薛蕴容与酒楼掌柜协商好归期后,淡淡说了一句行程,没想到越承昀反应如此大。
她上下扫了一眼身侧一瞬间几乎要同手同脚的人:“你不愿见到谢寅表哥?”
“没有!只是太突然了……年前听闻他喜得一子,我还未道贺。”越承昀矢口否认。
须臾间,他似想到了什么:“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酒楼。
“许是备礼去了。”薛蕴容想起片刻前的事,嘴角不禁扬起。
一行人又等了几刻,待捧着漆盒的越承昀重新出现在视线中,便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