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慰电流宛如潮汐,漫过身体,谢行莺爽得发昏,又是一阵哭喘,宫口似要被凿开了,她抖颤着腿,除了承受覆灭般的肏干,别无他法,翘臀痉挛,又哆嗦涌出大团淫水。
突然,姜幸看见她唇瓣颤颤,似乎说了什么,微愣后伏下颈骨,将红透的耳尖递过去,谢行莺的声音绵得像天边的云,夹着娇怯的泣音,轻飘飘地钻进去,是一句嗲乖的“姜幸”。
他不惮以恶意揣测,可能她想说,姜幸我讨厌你,亦或姜幸我杀了你,很符合她没规没矩的乖张性子。
可他只听见一句“姜幸”,谢行莺便被他速度不减的肏干击碎了声音,蜜眸半闭,嘴角淌落失控的涎丝。
姜幸眸子危险地眯起后,猛然拉她坐起,花心直直撞上梆硬的阴茎,谢行莺昂着湿颈,崩溃哭出声,姜幸吻上去,龟头顶住宫口,将一股股污浊浓精全部射进去。
谢行莺瘫软在他怀里,不成调的呜哼融化在缠绵的吻里,累得筋疲力尽。
0007 7.提出和离惨遭指奸惩戒(H)
床帷之上的金铃趋于平静,姜幸挑过婚袍披上,他屈指,朝谢行莺脑门弹了下,惹得她哭声更凶,恣意笑开了:“哭什么,刚不挺爽吗,水喷我一身。”
“呜呜你闭嘴!”谢行莺呜咽啜泣,裹紧里衣,翻身捂住了潮热的脸,又气不够,盲蹬他两脚,姜幸起身下床,意外没计较,开荤的滋味太好,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神清气爽。
站在桌前,他又朝院子里的下人喊道:“备水,伺候沐浴,被褥也换一套。”
小丫鬟弯腰进来,察觉室内遗留下的淫靡痕迹,顿时脸烧起来了,心道前院还说少爷不乐意这桩婚事呢,我瞧男人都是一样的,虚伪。
姜幸走回床铺,哼笑了声,揭开被子,将蜷成一团的谢行莺单手捞出:“你总不会想就这样睡吧。”
摸到塌上未干的水意,他捻了捻指腹,俯下身抹她嘴唇上,咬耳坏笑:“也不嫌骚。”
“啪”得一声,红烛轻晃,姜幸下意识闭眼,耳朵嗡嗡,俊白脸颊徐徐浮现一个巴掌印,他愣了片刻,少顷,瞳孔地震。
谢行莺撑着身子,噙着湿艳艳的愤怒,掌心还扬在半空,劲用狠了,恨恨喘着气,委屈的泪扑簌而下。
他怎敢如此羞辱她!
谢行莺还想再扇一巴掌,手腕却被攥住,俶尔收紧,姜幸脸色极冷,猛得掐住她脖子,将人按倒在床铺间,声音抑着怒火:“谢行莺,你当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放肆。”
她受惊张着嘴,杏眼湿透了,在脸上蜿蜒出可怜泪痕,两只手拼命抓挠姜幸,吓得身体都在颤抖。
姜幸没真用劲,吓唬两下就松了手,但他平白被打,胸腔火气发泄无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也不顾今晚是大婚之夜,将她甩到床榻上,冷漠离开。
小丫鬟哆嗦着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进内室,小心翼翼道:“少......少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
谢行莺趴在被子里,拱着背大哭,心里对姜幸的厌恶达到了巅峰,不嫁了!绝对不嫁了!她要和离!
次日,是会新亲,新妇敬茶见公婆的日子,姜幸在东厢房独睡一夜,穿上件鸦青色暗纹长衫,喊住从正房里捧盆而出的丫鬟,黑着脸问:“少夫人呢。”
丫鬟打了个寒战,小声结巴道:“少夫人在,在梳妆......”
姜幸看穿她的紧张,心道谢行莺怕不是又整了什么幺蛾子,抬脚来到正房,推门而入。
净亮奢华的书案前,谢行莺正趴着写信,坐姿歪歪扭扭,毛笔拿得也不端正,许是太专注,竟没察觉姜幸的脚步,他盯看背影,嘴角勾起嘲笑,漫步走近了,不经意一瞥,面色骤沉。
“你在写什么,”他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