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稚气未脱,不懂流出来是何物,姜幸焉能不知,他压下心头惊愕,心道她怎这般敏感,嘴上却恶劣道:“云京来的大小姐,竟也会爽到失禁。”
什......什么......
“你别说......”谢行莺哭腔压不住,泪珠啪嗒掉下,听着他的羞辱恨不能绞死他,羞愤至极,又将腿心的手伸出去堵他的嘴。
姜幸哪肯轻易放过,拇指碾压在了两片嫩肉处,隔着绸缎疯狂磨穴,花腔被包裹挤压,似是揉化了,迸发出更强烈的酸软,扩散蔓延到全身。
谢行莺小脸潮热,大口喘气,湿漉漉的瞳孔失了焦,爽得浑身哆嗦,当真呈现出娇痴模样。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媚肉痉挛,将这具青涩的身体送上云端,大股水液喷涌而出,彻底溅湿了亵裤,腿心淫靡。
0005 5.初次尝荤的鸡巴发了狂(H)
情欲汹涌,俶尔击软了腰,谢行莺倒在姜幸肩头,双手捂住小嘴,堵上喉头溢出的媚吟,她蜜糖色的瞳孔像融化了,水意晕染,眉眼迷蒙。
姜幸得意,掌心压着她后脑,潮热的鼻息落在她发烫耳廓间,挑着唇道:“你快爽死了吧,也该我尝尝甜头了。”
谢行莺指尖抵着他肩,坐正,潮吹后的喉咙软得不像话,透着股嗲气,茫然问:“什么呀......”
这副模样更招人了,他滚了滚喉结,单手解开婚袍,三两下褪去,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陡然看见男子裸体,谢行莺立即捂住眼,睫毛乱颤,指缝里得以窥见羞赧的红晕:“你流氓!”
“这就流氓了?”他漆眸压下睨着她,被成功激起恶劣心思,笑开了,强行捉住她手,隔着亵裤,按在了胯下搏动的肉棒上:“来,打个招呼。”
姜幸没脸没皮,撑开她手包住偌大龟头,放轻揉了两下,掌腹软嫩,和自渎的快感天壤地别,嘶声喟叹:“除了性子,你还真是哪哪都软。”
谢行莺大脑止不住地发懵,回神后她瞪大眼,羞愤滚下泪,抻着腿又踹又骂:“你这个浪荡子!恶心!离我远点!”
姜幸打娘胎里就是个强势性子,更称不上好脾气,一次两次还算情趣,见谢行莺三番五次动手,着实嫌烦,单手扼住她双腕,膝盖压腿,将人禁锢在床铺间,脱了亵裤甩她脸上:“恶心?你刚爽喷时怎不喊恶心,骚水溅我一身怎不喊恶心,给你脸了。”
谢行莺被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吓到,遭此羞辱,委屈大哭,嚎声更加凄惨,刺得人耳朵疼,她左右晃着脑袋,甩掉盖在脸上的裤子,刚嫌恶瞪向他,一根猩红巨物就怼过来。
肉棒粗壮得过分,翘起龟头,可怖经络上下盘踞着,顶端马眼吐出点黏液,异味和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谢行莺瞳珠颤了颤,脊骨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忍到现在,姜幸耗光了耐心,甩着鸡巴拍打她脸,脸颊白皙泛粉,和狰狞巨根的对比冲击眼球,他心里油然产生一股诡异快感,轮廓收敛,恶声警告:“从现在起,记住你姜家少夫人的身份。”
姜幸猴急扒掉她的里衣,大片雪腻肌肤绽放在红被间,美得惊心,他呼吸窒了片刻,头一回读懂了肤如凝脂,目光下移,饱满的小花苞颤巍巍暴露在烛光下,点缀着清露。
“呜呜不可以......别碰我......滚开!”谢行莺察觉他意图,用力并紧腿,扭腰挣扎,脸无措压在床面上,哭腔绝望,泪水就没停过。
姜幸吞了下唾沫,见她反抗戾气更重,掰开腿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向肉缝,软乎乎的触感,摸了两下,肉瓣翕张,吐出两团清亮水液。
“啊哈......不要摸......”酸软的快感从他碰过的地方散开,谢行莺弓腰想逃,不料两腿被死死压着,只能任他目光奸淫,嫩红穴口被看得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