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谢行莺压在桌面,抓起写了一半的信,囫囵扫遍,好好的宣纸瞬间被握成一团。
他攥紧拳头,语气宛如淬了冰,一字一顿:“你想和离?让谢家派人来接你?”
谢行莺后脑被压在桌面,宛如四脚朝天的小猫,扑腾吼道:“对!”
她睡到早上,气懵了也没忘指使丫鬟精心打扮,花苞盘发里簪了朵粉岫玉海棠,旁边又点缀了些色泽上品的珍珠,称得她面容姣美。
姜幸脸犹如阴云密布,掐着她脸颊肉,狠声道:“新婚第一天闹和离,你不怕落人口舌,我姜家还要脸呢。”
他目光沉沉压下,落到泛粉的长颈下,昨儿大婚,谢姜两家都看不惯西式婚礼,因着两人穿得都是传统婚服。
谢行莺今日倒换了件掐腰开衩的旗袍,清透的杏粉色,气质娇俏轻盈,裸露的玉肤扑了茉莉粉,还隐约透得出昨夜掐出的淤青。
姜幸撒谎了,他是最不在意旁人议论的性子,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不想放过谢行莺,无非是尝到了,滋味好,还想肏上几次。
只是她这脾气,得治。
他将谢行莺抱到案上,宽大的掌心将旗袍提上去,摸进滑腻腿心,粗粝的薄茧勾画出酥麻电流,谢行莺被吓着了,面颈发着烫,怕引来下人,压声惊骂:“你......你大早上做什么!”
她脚尖尝试触地,连带着柔腿一摇一晃,蹭在姜幸身上,他想起昨夜,思绪重叠,手指挤进亵裤探向花穴。
那片销魂地紧闭着,姜幸摸到肉缝,重重划拉了两下,谢行莺喉咙发出娇吟,呼吸急促,楚楚可怜觑着他,水光潋滟,多了求饶模样:“不......不嗯......”
“晚了,爷不高兴,你也别想好过,”净长硬直的指节挑开艳肉,捅进深处,随意搅了几下,酥麻的痒意扩散开来,水液逐渐丰沛,泡软了肉腔,也打湿了亵裤。
谢行莺脸颊早已潮红,她没精力反抗,双手捂嘴才能挡住呻吟,腰肢发软,颤颤贴向姜幸,杏眼沾了情欲像落了场春雨,雾蒙蒙,湿漉漉,气息滚烫,看起来太糟糕了。
0008 8.姜幸痛失私库钥匙(H)
谢行莺身体哆嗦,哭得梨花带雨,却不自禁夹住了姜幸腕骨,肉腔搐动,将手指吞得更深:“嗯......嗯哼.....”
姜幸听她放浪软哼,勾唇:“还敢提和离吗?”边威胁,边加快了抽速,手指破开媚肉,捣鼓出响亮水声。
谢行莺掀眼,抬起下颌,喉咙发出一声不屑,哼声软绵,却格外骄矜,姜幸听出挑衅意味,被激到,寻到皮肉间湿热阴蒂,恶劣轻旋。
身前女孩的反应剧烈,犹如油锅泼了瓢水,滚圆泪珠断了线,崩溃淌落,小腹酸软,当场失声,旗袍下肉腔痉挛,喷涌出温热淫水,一路汇流去了雪白小腿。
她昂着头,瞳孔失了焦,一截纤伶伶的雪颈都在颤,极致的快感席卷身体,将她拖进情欲的沼泽。
迷糊间,门外有下人敲门:“少爷,少夫人,老爷派人请你们前往正厅。”
谢行莺慌了神,生怕被人看见这副糟糕模样,一管水嫩嫩的纤指揪紧他长袍,脸颊浸了桃粉,呜咽催促:“不要被......不要被看见......”
姜幸见她服软,扭头冲门外直截了当呵斥:“滚开,”身体笼着她,小臂撑在两侧,恣意扬眉,仿佛在得意这局是他赢了。
谢行莺别过头,乏力的掌心握成拳,猛捶他胸口,只是力气比猫崽子抢食也大不了多点。
姜幸哼笑,摸到一方锦帕,抬起她的一只腿,谢行莺吓得惊呼:“你还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