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薛恒手腕运力,猛地将云舒翻转过来,单手钳着她的下巴质问?,“说,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云舒一脸无辜,“什么?”

“篆刻,还有琵琶,是什么人教给?你的?”薛恒收紧五指,“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不要再说谎。”

云舒喉咙既疼又痒,在薛恒的手中?渐渐红了眼眶。

疼。

权势是一把锋利的剑,只要薛恒想,随时都能拿走?她的命。

但她不想死,她要活着。

眼中?不自?觉滑出泪滴,她颤抖地握住薛恒的手,楚楚可怜道:“世子,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自?打奴婢落水伤了脑子,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奴婢握着刻刀就能雕刻,抱着琵琶就能弹奏,可这些技艺是从哪里学来的,跟谁学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悲痛欲绝,仿若真言。薛恒不置可否,只逼着她将头抬得更高一些,问?她:“你几番与我玩弄心机,意气用?事,又是为的什么?”

云舒唇角抖了抖,思索片刻正待回答,却被薛恒警告,“我要听真话。”

云舒合上嘴巴。

真话?

她要说的自?然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