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上除了那些他曾触碰过的小物件，再也没别的东西了。”

裴昭冷硬的眉目温软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乘了光亮，又带了些许不可错认的脆弱，映着少祈的身影。

“将最后一样东西问完时，我在山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将身上的东西都摸了一遍。”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暖玉，红绳挂在裴昭指尖，暖玉在半空中晃动。

“后来才发现，还有它。”

裴昭将掌心合起，深深的看着少祈：“我问他，我的小狐狸在哪，他说……”

少祈一把按住他的嘴巴：“别、别说了！”

裴昭眸中笑意渐深，抓住少祈的手。

“他说，我的小狐狸，在南连的集市卖鱼呢。”

我可以给你摘星星、摘月亮

这个疯子，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他的小狐狸……

少祈的手都在发抖，总觉得先前被裴昭捏出红痕的地方发痒，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想将门关上，却不料眼前的春雪叫他停了手。

他心中对雪到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因为他曾在大雪纷飞的时日上了玉瑶峰，坐在师兄的屋外，等师兄起床，在师兄跟前束发。

清虚神境下雪时，他又时常抓着树枝在雪地上写师兄的名字。

佛陀山中，他曾跪坐在雪地里，祈求神灵救救他的爱人。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