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上少祁那双眼,他才心口微跳。

原来他无厘头的每日藏一块窝头,是怕少祁饿。

一件事有了理由,一万件事都好像有了理由。

他不知心中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一开始他就只像那块白色的窝头,平静,尝不出任何味道。

可现在像是甜茶,又像是先前尝的紫苏虾,有点咸,有点酸,味道并不美好,也不能叫人心情愉悦。

可总归算是有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