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要命,根本不聊这个话题。

此时来不及深究细想这些。

桑酒放下水杯,一手撑按在鹤砚礼枕边,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温柔叫他。

“鹤砚礼,鹤砚礼,你能看得到我吗?”

她手慢慢晃动,鹤砚礼的视线钉死在空气中,一动不动,好似眼前雾霭重重,看不见。

一旁耳根红透的宋兰亭轻咳出声,“他人还没醒透。”

桑酒侧眸,“给我拿个新的退烧贴。”

宋兰亭立刻拆开一个退烧贴,递给桑酒。

桑酒接过,坐在床边,她抬手轻轻揭掉鹤砚礼额头温烫的退烧贴,贴久了,已经没效果,她指尖拨弄了几下鹤砚礼额前汗湿的碎发。

把用过的退烧贴随手丢进垃圾桶。

撕掉膜纸,把冰冰凉凉的新的,轻贴在鹤砚礼滚烫的额头。

许是突然冰凉的触感,让鹤砚礼空黯的眼瞳缩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