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单膝半跪在床沿边,一手俯撑在桑酒身侧,另一只手里还捏攥着黑色衬衫的扣子,卡在腰线位置的扣子,上面几颗,已经全数解开,香艳性感的画面,他一览无余,喉结滑动个不停,呼吸也乱得一塌糊涂,对脱人衣服的行为他坦荡肆意。
“为什么回来?”
他嗓音干涩沙哑,薄唇在桑酒绵软的小手上,烙印下一个个吻,“你不是陪着他,在海边约会吗?”
吻势温柔,醋味汹涌。
一旦嫉妒开闸,撬开缝隙,那些拈酸吃醋的争宠猜疑,卑劣嘲讽,难以遏制的发酵,口是心非,咄咄逼人。
“玩儿冲浪板?”
“好玩吗?”
“你有穿泳衣给他看吗?”
一连几个浸着酸味,阴阳怪气的质问砸下来,如同鹤砚礼连绵不断的吻。
桑酒微诧,这样轻易流露鲜明情绪的鹤砚礼,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