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来,她休假选择陪叶烬,不选他,他雄竞失败这件事,对鹤砚礼刺激很大!

“没玩冲浪。”桑酒轻松应对,语调哄撩,“因为某个漂亮的小情人,邀宠说想我,挂掉电话,我就立刻飞回来宠他了。”

“算我赢么?”鹤砚礼危险猩红的眸子盯着桑酒。

问的漫不经心。

实则无形压迫。

桑酒微挑的眼尾浸染春色,笑回,“平局。”

鹤砚礼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但也没深究他跟叶烬谁更胜一筹。

桑酒属于他的时间有限,在他的床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吻势顺着桑酒的手腕往上延伸。

“给我好不好?”

“这么急着表现,学新花样了么?”桑酒调侃拒绝。

甚至,连吻都不愿意跟鹤砚礼接,几次避开。

鹤砚礼双眼通红,“……你总是这样坏,要把我折磨死。”

桑酒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平稳绵长的呼吸早已被鹤砚礼搅乱,嗔,“你该。不好好吃饭睡觉的人,不珍惜自己天仙脸蛋瘦到脱相的人,在我这里,没爱做。”

“……”

“鹤砚礼,我的XP,咱俩磨合两年,你应该很清楚吧?”

“……”

“你再这样狂踩着我的XP雷区蹦迪作死,换班情人的岗位我都给你踹掉,你不吃饭,脸都垮了,丑橘一个,谁包你啊?”

“……”

“我可不是慈善家,我是恶贯满盈的大金主,哼!”

“……”

“鹤砚礼你再敢……嘶!”

耳垂被鹤砚礼咬住,他认错,“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他要好好吃饭,过几天,变漂亮了,要找桑桑做。

细碎潮湿的吻,顺着桑酒的耳垂、锁骨、蜿蜒向下。

桑酒咬唇,轻推着鹤砚礼的头,再次重申她坚定得上床原则,只要天仙,不要丑橘,“鹤砚礼,你起开,不和你做……”

鹤砚礼骨节分明的长指,探进黑色衬衫,久违,又熟稔,哄,“不做,我伺候金主大人。”

他知道桑桑也想。

他舍不得让桑桑忍耐难受。

~

良久。

停歇。

鹤砚礼温柔体贴的将桑酒抱去沙发,换上新的床单,又将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桑酒抱去大床上,扯过薄绒被子,给她稍微盖住细腰小腹,她怕热,没盖腿,不然一会儿又要蹬开。

他要进浴室冲澡。

会需要很长时间。

桑酒眼尾潮红,桃花水眸微阖着,刚被滋养疼惜过,她单单侧躺,就妩媚的风情万种,“……鹤砚礼,你过来。”

鹤砚礼俯身凑近,“嗯?”

“再近一点。”

鹤砚礼乖顺地凑得更近。

桑酒微撑起身,胳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她在鹤砚礼鼻梁骨的浅淡小痣上,轻轻印下一吻,水眸含笑。

“礼尚往来。”

~

楼下客厅。

错过早饭,午饭,已经下午三点,还迟迟没动静没下楼的鹤砚礼和桑酒,被神色各异的几人暗自猜测蛐蛐。

封廉喜气洋洋,满脑子都是稳了稳了,从早上就开始在微博各大母婴博主的评论区,替少爷和小夫人“接好孕”!

蒋乘忧心忡忡,他鹤爷不会又被小夫人玩儿晕了吧?上次41.2℃,这次……?应该不会!他鹤爷碎成那样……嘶,怎么感觉小夫人会更过分!?更兴奋!?完了完了,他得提前联系宋兰亭,做好急救准备!

鹤澜音几次想上楼,每次不是被封廉拦住,就是被苍槐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