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诊断过才松了口气。
“回殿下,怀七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心绪郁结,气血不通而已。”
简单地说,怀七是被她气吐血的。
陶锦哑然,她竟不知小狗还有这么大的气性。
药童匆忙去煎药,可这终究只是治标之策,怀七情绪紧绷在失控边缘,状态也并不乐观。
屏风后,屏退外人,陶锦开口问,“他右手筋脉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李还惊愕,恭敬道:“殿下,按说手筋被挑断是有续接恢复的可能,只是....”
见他停顿,陶锦直言,“但说无妨,不必有顾虑,本宫不怪罪你。”
李还这才敢继续,“只是怀七公子的手筋被挑断应有些年头,受伤时未曾好好处理过,并且这几年还曾受过其他外伤。若是要治疗,臣只能尽最大努力,不敢保证。”
这种事,谁都不敢拍胸脯保证。
陶锦听出来了,她默了一会,只道:“先给他开些滋补身体的药,慢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