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侍寝,还需拿出一些令小姐满意的东西,主动自荐枕席。

关于这个木雕的事说来话长,陶锦某日忽然想起,便令怀七在那种状态下到她身前雕刻,她亲自监工。

当然,监着监着,红木便丢到一旁。

后来事务繁忙,陶锦便忘记了这件事,想不到怀七在今夜把东西拿来。

想到怀七雕刻的场景,陶锦便有些想笑,她观赏着红木,又瞥了眼小狗。

怎么说呢,相似度很高,可见是用了心了,不是敷衍了事。

还可以。

红木怼到唇旁,怀七喉结滚动,主动舔舐,最后越过红木,一点点轻吻着小姐指尖。

黑眸偶尔抬起,口中动作不停,像在刻意引诱。

看着小狗的上目线攻击,陶锦挪开红木,又拍拍他的脸颊,“老实些。”

“是。”男人语气有些低落。

陶锦笑了笑,按着小狗的胸膛从小屉中拿出一物,正是罗霜留给她的增感药丸。

她打算今日便给小狗试试,也算是为他饯行,毕竟过了今夜,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氛围沉重又暧昧,怀七将药丸卷进口中,喉结滚动,毫不犹豫的吞咽下去。

看着小狗的动作,陶锦眯起眸子,“不怕自己被玩废吗。”

怀七安静凝着小姐,今夜的每一眼,都是他往后很久很久,用来怀缅的记忆,多看一眼,便能多记一瞬。

倏尔,怀七笑了,“属下很耐玩的。只要小姐喜欢,如何都好。”

看着怀七的笑,陶锦有一瞬晃神。

满打满算,这是她第二次看见怀七微笑,主动的、发自内心的笑。

可惜那笑意转瞬即逝,怀七喉结滚动,瞳光微颤,“只是、只是小姐要等属下回来,再玩废属下。”

怀七祈求着,他希望小姐会等他回来,不要抛弃他,更不要忘记他。

陶锦觉得,小狗在勾引她。

药劲起的很快,她眼睁睁看着怀七胸膛起伏的程度加深,呼吸逐渐粗浓,不仅眼尾晕开一抹绯色,原本清晰的神情也逐渐恍惚。

怀七眨了眨眼,缓慢摇头,似想保持清醒。

看来药中还添了些别的。

但是无所谓。

掌心覆上时,明显感受到男人一颤,细密的鸡皮疙瘩泛起,他主动靠近。

很绝。

她第一次见识这种小狗,哼哼唧唧,和平日的样子大不同。

浴室里,陶锦慵懒泡在池中,小狗在一旁小池中洗的冷水澡。

快天亮了,怀七将体内剩余的药效逼退,又用凉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铜镜前,怀七为小姐擦干发丝,又将小姐抱回榻上,他每一步都做的很慢。

屋内地龙闷热,小狗身上散发着丝丝凉气,摸上去很舒服。

陶锦正摸着,便听男人开口,“小姐可还记得,属下熬过蛊术,小姐允属下讨一个恩宠。”

他一直未讨呢。

“自然。”陶锦停住动作,“你想要什么?”

看着小狗的模样,陶锦有个念头从心头升起,她直言道:“不会还是抱抱你吧。”

怀七耳根染上绯色,点点头,“一个时辰。”

他还记得上次短暂的拥抱。

陶锦瞪大眼,小狗大开口啊。

她侧身躺在榻上,对小狗张开怀抱,眼眸含笑弯起,像在逗一只真正的小狗。

她口中嘬嘬两声,“来吧,小狗。”

寂静深夜,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折腾整晚,陶锦没一会儿便深深睡过去,搂着小狗的手也松开,兀自转过身去。

怀七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