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手,他手臂虚拢着小姐的腰身,鼻尖嗅着发香,他悄悄靠的更近。

过了今夜,下次便不知是何年月了。

西北凶险,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否有命活着回来。

他得活着回来。

*

翌日清晨,陶锦在男人怀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