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禽兽至极。

在赵景煌的脑子被这些禁断的画面充斥得发热之际,赵潼又道:“不管怎么小,潼潼都是爸爸的。”

只有爸爸才能碰他,只有爸爸才能让这怪诞的身体生下胎儿。

赵景煌蓦然停下了给赵潼擦头发的动作,重重地呼出一道浊气,“你真是”真是贴着他的心长的,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像个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般,滋生出强烈的渴念。

赵景煌情不自禁地俯身将赵潼抱住,吸着少年身上湿润软香的气息,嘴唇贴在细嫩的脖子上浅吻,却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可赵潼不满足于此,他灵巧地在男人怀中转了个身,爬到了肌肉紧绷的大腿上迎面坐着,头靠上赵景煌的肩膀,小猫一样舒服地哼哼,吐着温软的气,喷在男人蠢蠢欲动的身体上。随后他舔了舔赵景煌滚动的喉结,抬头乖巧祈怜:“爸爸,亲我。”

赵景煌哪能拒绝得了,两眼发直地亲了上去。

一开始,他刻意忽视着温情的吻中携带的刻骨情色,只一心给予亲昵的爱抚。直到赵潼越吻越急,更要命的是,赵潼的腿心坐到了他那玩意儿上,竟开始一上一下地磨。隔着西裤,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赵潼什么都没穿,他鼓起的山包好几下都顶入肉穴的凹陷,不一会儿就被温热的淫水浸得湿透。

赤裸裸的勾引。

赵景煌终于意识到不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赵潼,真是要了他亲命了!?43163400⑶

“好了,够了……”赵景煌的声音喑哑,再不阻止,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

赵潼还是黏在他身上不放,赵景煌怎么也想不到,向来放纵情欲的他,有朝一日会面临这样的处境,他气息凌乱却强制冷静道:“潼潼,医生说前三个月千万不能再做,之前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

“潼潼,你乖一点好不好?等过阵子……”

“听话,赵潼!”

赵景煌的语气愈加急切,可赵潼跟中了邪一样,依旧不管不顾,变本加厉,那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勾引男人肏屄的娼妇。

赵景煌忍得青筋直跳,强硬地一把提起赵潼来到窗前,啪地一声推开窗户,让微凉的风吹了进来。赵潼打了个哆嗦,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些,转而溢出丝丝委屈。他像只小鸡仔一样被赵景煌拎着后脖领硬生生拉开,近不了男人的身,前面的衣袍全然散开,胸口的红樱露在空气中挺立,下面的小肉芽儿也树了起来,合不拢的腿间还有一片自己流出的黏腻春水,散发出阵阵甜骚味儿。

赵景煌的呼吸火烫,磨着牙道:“不管你今天怎么了,先自己站在这儿冷静下。”

说完,他试着把手放开,赵潼像是被他凶住了,没再黏过来,他刚短暂地松了口气,却要命地发现赵潼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学着父亲往日玩弄他的动作,赵潼一只手挤着胸前的小粒,没轻没重地很快就将其碾到烂红发肿,另一只手移至腿间,放荡地在父亲眼前自慰。“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男人耳根炸裂,不知廉耻的儿子还在哀哀地求着:“爸爸,我下面好痒,想要,肏我,唔……”

赵潼将自己玩到浑身酥软快站不住,不得不靠上了一旁的书桌,光靠自己的手指也根本满足不了焚烧的欲望。

苦苦等不到赵景煌上前抱他,赵潼心一横,竟然将一只腿抬到桌面上,另一只脚努力地踮起来,让急剧缩合的肉花对准那略尖的桌角,就是一撞,同时仰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刺疼又舒惬的呐喊。赵景煌的双眸顿时充血到好似蒙上一层血雾。

男人受虐般死死盯着此刻那让他爱极又恨极的淫穴,肉套子淫秽不堪地扒着桌角,赵潼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原本娇嫩的穴口被冰冷的桌角粗暴无情的浅刺、碾压,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春叫中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