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家特意说明,赵潼是记得的,赵景煌有个叔叔,他叔叔还有个侄女想嫁给赵景煌,就是他口中的柳小姐了。来时,赵潼也听见了,今天柳小姐的生日宴在这里举办。
“我知道了,谢谢。”
管家走后,赵潼又静坐了良久,他脑海中跑火车一样掠过了很多。一切变化无常,就像他想不到他会无端被人强奸,与父亲发展成情人关系,又发现怀了强奸犯的孩子一样,他也不知是否有一天,父亲再也不疼爱他,变得对那位柳小姐青睐有加。
而让父亲再也不疼爱他的最大隐患,就是这腹中的胎儿了,要是这真是父亲的血脉该多好啊。来到此地,他对赵景煌的占有欲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豁口一般,越裂越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赵景煌一辈子的宠爱,想为赵景煌生下孩子,想得心脏都痛。
鬼使神差地,他在衣柜里翻出了件赵景煌的睡袍,走进了浴室。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更文了,下章上肉。
22 淫贱儿子,子宫里怀野种还勾引生父肏逼
赵景煌回来时,一眼没有望见赵潼,还以为小孩没听他话跑了出去。正心急要去找人,忽然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等他朝着浴室方向迈几步,滴滴答答的水声停了,暗金镶边的半透明门上照映出一具曼妙的身影,接着门打开了。
先是少年细瘦的胳膊,然后是露出黑绸睡袍开叉处柔韧纤长的大腿,最后是仿佛被热气蒸得异常发红的脸蛋。赵潼的身体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透着淡淡瑰红,头发全湿,略长而凌乱,聚着水滴划过脸侧和颈间,流进睡袍与皮肤的缝隙里消失不见。他曜黑的眸子也泛着水汽般的雾,整副身体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一样,哪哪都摸得出水,活脱脱像个刚从温泉子打捞出的水妖。
赵景煌看呆了足有一分钟,赵潼也就这么僵硬而局促地站着。
终于赵景煌费力地挪开了视线,喉结上下不自然地滑动,声调压抑地问道:“怎么无端端地洗了个澡?”
赵潼想了片刻,眼神闪烁,解释道:“刚刚吃东西时不小心把身上弄脏了。”他好像有点热似的,偷偷把袍子的领口拉得更大,连着将腰带也松了又松,走路时腿稍稍一抬,几乎连腿根都看得见。
赵景煌不敢多看这些细节,转身跟只无处发泄旺盛精力的笼中狮一样,徒然来回踱了几步,随后有些气闷地坐下,无奈地招了招手:“过来,先把头发擦干。”
赵潼背对着赵景煌坐在他身前,后背松垮的领口只将将遮到蝴蝶骨,白里透红的肌肤和衣袍的黑色形成情欲的冲击,属于少年的优美曲线和骨感在要遮不遮中若隐若现,挡不住后方禽兽的意淫。赵景煌知道顺着脊椎再往下就是凹陷的腰窝,他对此痴迷不已,每次做爱时都会钳住它猛力冲刺,掌下的皮肤常因他收不住力道而发青发紫。
诸多一切刺激着赵景煌不堪撩拨的神经,他不由得在内心阴暗下流地骂了句:肏不够的骚货!然而,他现在只能任劳任怨地替儿子擦拭着头发,同时想点别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比如潼潼的头发对于男孩来说有点长了,该不该去剪短些呢?
“爸爸。”
“嗯?”赵潼的呼唤将赵景煌游离的意识拉回。
“要是我能早点见到爸爸就好了。”赵潼单纯地想着,如果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一定能在赵景煌心中占得更高的分量。
“你太小了。”赵景煌回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也不知赵潼听没听懂。刚说完他就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将实现移到了别处,正好落在窗前的书桌上。在回忆中,小孩的身高几乎与桌子平齐,正好可以站着给他……又或者将小孩抱到桌子上打开腿,一边赏着花,一边吃着那比花还娇嫩的下面……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