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啪叽”的水渍声。少年丑态毕现,淫到了骨子里,怕是任何个男人看了,都只想扑上去把人肏到死!
“爸爸,肏死我……嗯、嗯,呃呃、呃啊啊”
少年的身姿和窗外风中的茶花一齐摇曳款摆,奶子比花还红艳,红艳到下流,终于,淫贱的躯体一阵抽搐,肉道深处哗地涌出一大波春水,清晰可见地经大腿内侧一路流淌,滑过踮起的玉足,黏答答地滴落到地面。
赵潼也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滑坐到地上,像朵盛开到颓靡的富贵花,让人想捧在手中亲自捏碎,尝一尝这名为掠夺和施虐的极致快感。
赵景煌真的快疯了,面目狰狞,裤裆鼓胀暴凸,被勒得疼痛至麻木,他感觉自己成了只急红了眼的困兽,稍不留神就理智全无。他张了张嘴,喉间一片火烧火燎,还未道出完整的句子,就先听到低沉的喘息。
刚刚的一次潮吹没让赵潼满足,过了片刻,赵景煌眼睁睁地看着赵潼又像条发情的母狗颤巍巍地朝他爬了来,抱住他的小腿,卑微地求他恩赐触碰他,狠狠地占有他,捅穿他!
花穴已被他自己亵弄得污泞不堪,饥渴地收缩着,好像就连任何粗暴的触碰都是救命甘霖。赵景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浑身肌肉紧绷微颤,就是不愿弯下身去抱一抱脚边那可怜的宝贝。
不曾想,赵潼竟抱住男人硬实沉重的小腿,使出全身力气勉强抬离地面他几乎失了神志,彻底丢弃了脸皮,他吸了毒一样渴望着赵景煌,不愿用手碰他,用脚底踩一踩他也是好的。
赵潼半躺到地面上,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袍在地上铺开,和他黑色汗湿的发丝融为一体,全身上下纯粹到只余三种色彩,黑的华贵,白的刺眼,红的糜烂。赵景煌忍耐不语,任由这致命的刺激盛宴接二连三地呈现在他眼前,看了是活受罪,可不看是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