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舔着,说不出陈宿嵘哪里变了,几天没见而已,明明是看惯了的浅铜肤色,精壮的宽肩窄腰,会让自己看着心跳得快要窒息。

“哥,”陈页不知道是自己眼里的陈宿嵘变了,还是自己变了。除了叫这个自欺欺人的称呼外,被问怎么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搂着陈宿嵘告诉他自己也要亲他那里。沉迷已经不仅仅是性的作用,他想陈宿嵘,在这几天里,频繁的想着他。

他们都觉得对方变得有些不一样,让自己想要的比情人更多一点的不一样。

“今天怎么这么乖。”陈宿嵘声音有些哑,但很受用于这种乖,拉着他的脚腕将人调了个方向。这样更好,陈页的屁股翘起来对着他的脸,肉缝挤着露出来,鼓鼓的阴户中间一层层红褶。

每次的口交都是陈页的不自量力,光是龟头吞进嘴里都接近塞满,因为很难给陈宿嵘深口,磨得呛到都没法让男人射出来。只有在陈宿嵘射完后,才会捏着他的嘴巴放进去,将残余精液舔掉,这也都是在他没什么力气说不要的时候。

所以连难得一次的主动都是生涩的,陈页只懂握住那根东西舔。陈宿嵘看着眼前肉褶间的孔洞,前面吞进去一点,它就收缩一下,跟着嘴馋一样。然而前面的嘴明明没有它这么小,这么紧,却吃得笨拙又费力,它只是急,湿得毫无作用。

陈宿嵘将脸埋进那瓣鼓肉里,鼻息贴着,舌头拱着。他的阴茎被笨陈页当成了玩具,在嘴里浅浅的进出,只有舌头在舔,没法往喉咙里捅。陈宿嵘只能靠下面这张肉嘴找一些慰藉,掰着臀的手劲跟着牙齿的捻咬一起变重。

陈页嘴里塞满了,叫又叫不出,手从底下伸着去推陈宿嵘,蒂被吮着,过度的刺激让陈页不得不挣脱。酸痛的嘴巴里只有浓浓的膻腥气,口水一直流,下面也是。

“一个吃不下,一个吃不到,”陈宿嵘低低的笑,从后面压过来,手绕到小腹下往上抬,好让自己那在口交后毫无缓解的阴茎挤进臀肉间,抵住那个已经湿了许久的肉洞。

往里顶的时候,陈页的头发被抓着,细软的,四肢并用的被迫将屁股往上翘,腰往下塌,嘴角还疼着,扭着头让陈宿嵘亲他。一次次夯下来好像要将他嵌在床上,阴蒂磨着床单,屁股上的肉拍打在陈宿嵘腰胯上,陈页的叫被堵在喉咙里,短肉茎又硬起来的时候他才不得不咬着陈宿嵘的舌头叫停,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漏东西的肉茎:“哥,要弄脏了,到地毯上...”

陈宿嵘停是停了,然而并不下去,喘着粗气将人抱起来,托起屁股调转着让他面对自己坐着,那根东西直着滴稀精,都滴在了陈宿嵘的胯间。

“这么来就好,”陈宿嵘仰靠在床背,看着陈页的手撑在自己的腹肌上,只能这样张开腿,将那根竖着的阴茎坐进去,茎身粗长,每次都只露出根上小半,就又没入其中。陈宿嵘腰上稍微发力,陈页就要往后仰,只能拉着他的手,曲起自己的大腿让陈页靠着。

每次坐深了,陈页的小腹就鼓出来,陈宿嵘教他里面夹着前后动腰,幅度很小,陈页也毫无技巧。宫口被顶着磨,几下他就要并着腿抖,快感不够陈宿嵘给得那么强烈,又被自己弄得断断续续,他无力的叫着趴到陈宿嵘身上,声音很委屈:“我做不好,里面难受。”

一直被这么夹在里面对陈宿嵘也是折磨,不过还是哄着人:“哪里不好,”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黏湿而密切,好像被过度破坏的嫩蚌肉,“这么小,吃得这么粗。”

他将陈页的屁股往上拖起,让那个插着性器的地方悬着一截距离的空,慢慢挺着腰进出。陈页在陈宿嵘耳边叫,好像发春的猫,下面的肉嘴一圈都是透明的粘液,喷了一次后在抽插中漏着。

陈页亲着哥哥有胡茬的下巴,在被冲撞里断续问着好像三心二意的话:“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