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走,”陈宿嵘的回答也是断续的,他没法从下面的湿热里脱身,陈页几乎是要缠死他,肉道每次被强行往深顶开,填满了就缩紧,不让阴茎抽出去,他只能打这个小无赖的屁股:“再这么夹,下面要被干肿了。”

“就夹你,”陈页搂着他喘,被打的是屁股,乳周却也潮红起来。他只觉得陈宿嵘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事,他在陈宿嵘面前真成了小无赖,说的话是男人们听了会心乱的话:“一直想你,你还没走,就想你。”

陈宿嵘从来没这么快的束手就擒,毫不抵抗。阴茎在里面硬着,心却没处可放似的,想要将那一滩化掉的心捧到陈页面前,让他看。可恨心挖不出来,只能亲他,告诉他:“哥哥也是,一直想你。”

“不想叫哥哥。”陈页红着眼,湿睫毛在轻轻的抖。手扶上陈宿嵘的肩,跪在两侧的腿随着屁股的前后而前后,布满青红的乳也在陈宿嵘眼前摇着,从它们之间能看到陈页那毫无毛发遮掩的私处滴着水,在上下中吞着自己的性器,软烂的要让粗硬的缴械,好像是性是一种从肉体到精神的慢性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