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赏荷,你看他不就来了。”
“哎,就是,你哪里懂,欢娱休问夜更长。”
桌上人都笑起来,陈宿嵘听懂了,他们吃完还有其他安排,不过他这次出来另有目的,知道这群人是白替自己安排,只笑不说话;陈页没听懂,只过了一耳朵,就又去听曲了。
夜着实是长,就着酒消磨得倒快,陈页被这群来劲的哥哥叔叔逗着,白酒喝了一点,黄酒喝了一点,下船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稳了。其他人都是老辣的酒腻子,吃完有车过来接他们去酒店,一群人分了几头,打牌的几乎都是半通宵,在酒店订好了房间,不打牌的回家了几个,还有几个单身汉去酒店桑拿。
陈宿嵘落了后,他让前台换一个套房。又给组局的朋友打电话说了一下,自己就不过去了,陈页喝了酒不舒服,他不放心。
理由和计划本来是完美的,不过他没有特意提自己换了套房,等他将陈页带到房间,正去小冰箱里找水时,门铃响了。
陈页歪躺着,闭着眼,大部分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手脚发软发热。他听着陈宿嵘走过去,门开了,有女人的声音,他在套房主卧里的沙发上听的并不清楚。
等了一段时间,陈宿嵘走了进来,扶他起来喝水。
陈页喝了一口,两手握稳了玻璃杯的杯口,自以为视线也是平稳的,他的额发碎乱,一张脸格外突出,白脸颊上一片横过细鼻梁的酒后樱红,他听不出自己声音比平时奇怪:“哥哥。”
“怎么了。”
陈宿嵘有些吃不住他这样看自己,偏偏又非要这样看着,一个词一个词的蹦出来。
“是谁啊,刚刚有声音,门铃,还有人。”
那个组局的朋友办了个糗事。原本是想给这些过夜的单身朋友安排点特殊服务,去陈宿嵘那里的美女跑空了一趟,她问了前台,知道原来房号的人换套房了,没提前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
陈宿嵘谢绝了她,又打电话给朋友说了情况,让他别搞些自作主张的事;对面很不好意思,没想到陈宿嵘对弟弟这么上心,特意换了套房方便夜里照顾,连连抱歉,直说自己失误,别对陈页同学影响不好,安心休息,一定不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