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胎气,开了安胎的方子,又嘱咐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江离站在床边,看着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

“对不起。”他开口,嗓音艰涩。

沈舒荣缓缓睁开眼,没有看他,只是望着帐顶。

两行清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不是疼,是累。

“江离,”她的嗓音轻得像烟,“我累了,真的累了。算我求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那句求你,彻底击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