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辟出的药房里堆满了试过的废方,空气里混着百草的苦涩,熏得人脑子发木。

江离那毒,比她见过的任何一种都要棘手。

“沈大夫。”柳青梅的丫鬟在外头轻声叩门,“沈三哥在外头,说想见您一面。”

药杵停了。

沈舒荣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这几日一直紧绷的身体,总算松快了些。

娘和三哥,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