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斧子差点砍到自己脚上。

他扔了斧子,黑着一张脸就冲进了屋。

“姑娘!那姓江的,他不是个东西!”沈三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昨儿还跟你那儿要死要活的,装得跟个情圣似的,今儿就找了别的女人!我瞧他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儿,幸亏你没跟他!”

沈舒荣正在药碾子里磨着一味草药,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只是极轻微地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本不紧不慢的节奏。

药材在碾槽里,被一点点碾成细末,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心里也跟着被碾了一下,有点闷,有点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