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般姿态的遮掩,妹妹不?会看到他衣摆下方突兀的褶皱。

“知道了,孤会安排。”

他声音清越如初,仿佛不?会掺杂任何情愫,和?片刻前的喑哑截然?不?同,听来莫名让人信赖。

灼玉道:“多谢阿兄。”

想溜走的心思依旧迫切,但因着容濯方才态度,她不?敢溜走,生怕他觉得她心里靳逐还重要。

她只好千方百计地寻找一些零碎的话题,扯到了武由的身上。

容濯道:“阿蓁,你去寻祝安,他在替我联络民间的线人,在东西二市皆有眼?线,或能帮到你。”

本是随口提一嘴,没想到竟得了意?外之喜,灼玉由衷道:“阿兄,你真好!是我所有阿兄里最?好的。”

容濯没有回话。

说?来也古怪,他从醒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屈膝闲坐的姿态,看似闲适,却?隐隐透着紧绷。

且跟她说?话时,他也一直蹙着眉盯着下方看,仿佛有洪水猛兽。

灼玉关切道:“阿兄,你是不?舒服么?要不?要传太医……”

容濯倏然?转头盯着她。

淡然?的目光又有晦暗的征兆,与此同时还蕴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