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义兄:“左贤王和容凌死了,左贤王庭正是大乱,单于应当不会发动大战,但他已知晓容濯来高柳塞的事,高柳塞都尉是吴国旧人,阿姊让我回来报信!”

“贾钟?!”

靳逐也不敢置信。

但阿姊的话他素来不会置疑,速拉灼玉上马:“殿下那?个疯子已经来了当城,我们得快走!”

二人策马飞奔,半途却遇到一个匈奴散兵,因靳逐的部下亦无既认识灼玉又会胡语的,此番靳逐是孤身前来刺探,他身边没帮手,被?那?匈奴人占了先机,他一箭射中了他们的马。

幸而?靳逐反应快,迅速捞住灼玉并降服那?匈奴兵士。

但他们面临了新的困境。

唯一的坐骑没了,灼玉还在坠马时不慎崴着脚,若靠走回当城,恐怕要走两日?一夜都不够。

而?靳逐俘获的匈奴士兵招供称王庭正南下发兵!

或许已有单于的亲信持容凌的信物快马加鞭赶往贾钟那?。而?容濯和靳逐的部将们还因贾钟多?次抵御匈奴有功又是父王的旧部而?对他深信不疑!

贾钟若反,不止容濯,大昭千万军民也将被?卷入战乱中。

这一刻,灼玉理解了阿娘。

也明白了阿姊。

他们等不了多?久。

大昭边塞的将士也等不了。

不远处有个因汉匈战乱而?荒败的村落,灼玉果断拉住靳逐:“靳逐,你给?我记好了!廷尉府张坦、高柳塞贾钟、赵国都尉宁云!这三人身居要职,都是容凌旧部,单于必派人策反,高柳塞首当其冲,你得先回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