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于民间,又没读过兵书,哪来的脑子……”识时务者命更长?,灼玉果断推卸,“是容濯!跟你较劲的计谋都是他想的!”

容凌讥讽:“翁主当真是不折不扣的墙头草。”

灼玉微微一怔。

这?话?曾经容濯也?说过。

被挟持的这?一路,越是往北走?,她?脑中不断冒出?封存的记忆,起初似散落的珠子,后来逐渐串成一条线,串起前世和今生。

那些记忆就像前世容濯给她?脚踝系上的足钏扣住了她?。

她?无力抵御,也?不想抵御。

手?上缚着的绳索提醒她?她?正再次经历挟持的命运。

灼玉苦笑。她?和容濯就像两?片皮影,被命运操纵着。前世因她?的身世而错过,又因她?的身世而重逢,再因为彼此错位的记忆而纠葛。

总算她?恢复前世曾做夫妻的记忆,明白阿兄的偏执,却再次被裹挟着走?上前世的路。

许是她?流露的颓靡太明显,容凌冷言打断她?的失神:“翁主若还记得你阿姊的养育之恩,最好别?效仿姜夫人与容玥。你与容玥不同,我会念及故人保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