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濯将她带入了他怀里,她从容濯的?衣上嗅到奇怪的?香气。
灼玉勃然大?怒:“容凌给我下药让我失去理?智,你竟也要给我燃那种香?!你以为我神智不清跟你亲密,过后就会认了?”
容濯把她拉回怀里,轻吻她的?额头,边吻,他边解释:“我纵非君子,可妹妹也把我想得太过不堪,若不让你清醒着?与我缠绵,过后你照旧会不认账。因而此香并不会催你动情,更不会让你浑身无力无法逃脱,仅有一种功效。”
灼玉不想问他是何功效,总不会是正经功效,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或许今日她是躲不掉了。
真?的?完全没办法了么?
灼玉想了想,忽地踮起脚尖,尝试着?主动吻了容濯。
她初次主动,容濯却不曾给予回应,站得笔直淡漠,似是一樽玉雕,唯有手?臂仍揽着?她不松开。
灼玉唇只辗转几下,连舌头都不敢探进?他嘴里。
是她主动吻他,可她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如被马蜂蛰了。
去吻别人竟是这样?的?感?受么?
唇与唇触碰的?地方掠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尖。
她现在心口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