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异了。

但不打?紧,灼玉抿了抿唇,无辜的?眼眸垂下,像是认了一般:“我今日也与容顷说了,我舍不得荣华富贵,否则我若铁了心想躲着?你,总有皇太子权势伸不到的?地方。我本就没想逃,我只是没想好。”

容濯挑眉:“如何说?”

她的?眼中充满质疑:“一者,你是皇太子,我是异姓王之女,又曾是你妹妹,我不信你能顺利娶我为正妃。二者,你日后要当天子,你不会只有我,三者”

容濯打?断了她,指腹压上她的?红唇:“妹妹不必费心编造其三,其一其二更不会是问题。”

灼玉颈垂得更低,揪着?他袖摆,道: “既然非到最后一步不可,能不能等你娶了我……夫妻之礼不得在新婚之夜行才更合乎礼节?”

容濯垂眸看她。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没必要等到大?婚之夜,何况今日”

他目光忽而辽远:“本就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灼玉再一次因他震惊。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多么离谱的?话,他说话措辞一向温雅,嘴里怎么会迸出这样?的?话?

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阿蓁,你骗不了我的?。”

容濯不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机会,唇舌再次欺入她口中。

刺啦。

灼玉的?外?衫被撕了开。

容濯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套民间女子常穿的?嫁衣,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灼玉身量优越,腰肢很细,上身又玉润,寻常成衣不是窄了就是宽了,需让宫人量体裁衣,但这一套嫁衣虽是民间的?式样?,做工却很精细,没有一个月做不了。

而她离开长安也才一个月。

看来?是他一早就备好的?,他早打?算私下与她成一次婚。

不容分说地按着?她穿好嫁衣,容濯自己也换上。

灼玉想趁机逃跑,还没来?得及跑被他握住腕子,他硬是一手?攥着?她,一手?穿好了他的?喜袍。

而后他取出一对红烛、一对酒杯,皆是民间所用器物,青天白日的?,屋里点燃了一对红烛,他在各自的?酒杯中斟了酒。

这算什么?本就是兄妹悖伦,现在私自成亲更像暗通款曲。

灼玉急了,不惜像一个孩子那样?威胁他:“我不喝!合卺合卺,合卺酒是要两人才能喝的?,我把酒倒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我一人也可以。”

容濯兀自端起他的?那一杯含了一口,扣住她后颈吻了下去。

酒渡入她口中。

“唔……”灼玉想把酒顶出来?,但他的?吻严丝合缝,她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下来?自阿兄口中的?酒。

饮完他这杯,他又去端本该她来?饮的?那杯,依旧如法炮制。

灼玉被迫与不属于她的?唇舌厮磨,咽下不属于她的?酒。两杯合卺酒就这样?以极其缠绵又荒唐野蛮的?方式被他们饮下去。

仅是穿嫁衣和饮合卺酒,二人就像打?了一场大?仗,灼玉已在反复推搡中筋疲力竭,被容濯拦腰抱起往榻上走的?时候已无力去推开。

她还想挣扎,问他:“非要在这、非要今日么?”

容濯把她放在榻上,一件一件地,他把他为她亲手?穿上的?嫁衣褪下,吻沿着?她颈侧游走。

他嗓音含糊地回应她:“嗯。”

只能在这。

只能是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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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的?深吻夺去了彼此呼吸,让人思绪恍惚不定。

迷乱间,容濯忆起了前世。

彼时他们来?定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