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敞的?衣襟下也有隐约的?痕迹,思绪尚未回笼,灼玉僵硬地抻抻腿,惊觉涩痛。
她慌忙掀开衣襟。
除去腿上有指印,别处倒没有缠绵印记,一切犹如坠下悬崖却被树勾住,虽无路可走但不曾彻底无法转圜,灼玉心绪杂陈,起身去寻衣物,腕子被容濯握住。
他平静如水,好似这只是一个极寻常的?清晨:“醒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灼玉脊背僵硬,背过身不看他。
容濯轻握着?她腕子,声?音温柔缱绻:“再睡会么?”
灼玉默了会,突然猛地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他抓不住。
容濯躺在榻上,手?维持着?抓住她的?手?势,昨夜隔船听到的?暧昧声?音还刺着?他耳际,她与容顷衣衫不整拉扯的?画面也还很刺眼。
他目光微暗。
不必问,她定是没能开口,许是药力作乱,亦或是不舍得开口,最终因中了药而顺势中断。原本要一拍两散,转头情难自抑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