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咋了?。”
才感慨没一会,齐国太子面色发白地急奔入殿。
“父王,不好了?!三弟在东平陵时误以为铁官拿到齐国伙同?豪强蒙蔽朝廷的证据,提着剑要杀铁官灭口,被皇太子的人抓了?正着!”
“蠢货!都说了?让他别?冲动别?冲动!”齐王眼一黑,好歹是一国君主,他勉强镇定,“幸好只是个小小的铁官,回?头罗织个罪状,还可为老三的鲁莽寻个借口。”
齐太子又是窃喜又想哭。
“但……那铁官,是皇太子为体?察民情所扮的。”
“什……什么?!”
齐王眼前一黑又一白,高大壮实的身躯往一侧猛倾。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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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定陶城外的游船上,灼玉追着方?从临淄赶来的容濯追问。
“阿兄阿兄,齐王当时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嗯。相当难看,但仍旧强颜欢笑,未待孤开口问罪便主动答应朝廷干涉齐国各城盐铁。”
“那他可是想宰了?容宣?”
“不仅是想,是险些宰了?,幸而孤心善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