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
但他不会总是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把她揽入怀里低声哄道:“昨夜只是做戏,我怎么舍得?”
仅一句话把灼玉的戏台子拆了?,对?他没辙,她迅速转移话题:“这般看,我们才是最怀疑的人,他们会不会不顾齐王嘱咐,暗中?对?我们俩下手再栽赃给别?家。”
容濯想了?想,道:“夫人说得在理,是有这个可能。”
灼玉不觉打了?个寒战:“我就随口一说,你可别?吓我啊……”
“不怕。”容濯趁她不留意的时候把她裹入锦被里。
兄妹盖同?一袭锦衾,便有了?合二为一般的亲昵错觉。
容濯眉眼温柔地弯起。
灼玉还在出神想对?策:“为今之计,大抵只能先发制人,推出个替罪羊,免得他们怀疑你我。只是,选高家还是王家呢”
说着说着才发觉她竟不知何时被他卷入同?一床被子下,他简直像个牛皮糖,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喂,你怎么又趁机动手动脚,滚出我被子里!”
容濯笑着,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搬出她惯用的路数,正色道:“说正事呢,别?分心。”
“……”
灼玉一忍再忍。
正事的确更要紧,只要办成了?正事,她就可以回?赵国,再也不必跟他做这假夫妻的戏。
她无?视容濯含情的目光,道:“得先重?击两家,才有可能分化其余豪族并干涉铸铁。如今刺已埋下,接下来就得进一步离间他们。”
正说着,侍婢忽地叩门:大人,万大人派人传话,称明?日齐王三公子来助朝廷督办盐铁,明?晚县令府上设宴,您记得赴宴。”
三公子?!
榻上的两人双双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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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玉头登时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