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退下?。
然而等?到翌日,容濯还未等?来宫人通传灼玉翁主求见的?消息。
容濯无奈叹息。
深夜,灼玉刚入睡,一道修长的?影子靠近,覆在她身上,乍看好像她和他融为一体。
容濯替她掖了掖被角,他的?指尖触碰到她,她睫羽颤了颤。
他探到:“上次孤吐血,阿蓁担忧过甚,夤夜赶来,如今孤遇刺受伤,阿蓁却狠心不?来了,只好由孤来找你。”
灼玉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确认他还好端端的?,她倏然翻过身,妩媚的?眸中眸光清明,映着花枝灯架上的?烛火,像烈日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因为彼时我的?阿兄还是阿兄,自?然值得我关心,如今他只是一个禽兽。”
容濯拂过她脸颊:“妹妹为何为禽兽留灯?”
灼玉冷道:“有屁快放。”
“粗俗。”
容濯指尖轻濯她玉润的?脸颊以?示惩罚,知道再?吊着她恐会适得其反:“薛邕背后的?人已水落石出了。”
灼玉愕然起身:“是谁?”
容濯道:“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