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觉得此话不可理喻,又像是颇为满意,视线毫不避讳地越过旁人,落在灼玉这。

“阿蓁可听清了?”

“姑母认为你亦可能成为太子?妃。”

灼玉攥紧手。

众人都以为他是在说笑,她却听出了他的暗示旁人都认为她可能成为太子?妃,她又何须苦守兄妹情?

可他当众把她和太子?妃相提并论?,对她而言等同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他们兄妹有越礼的私情。

她忍住羞耻,竭力坦然地迎向?他的目光,挑衅地道:“听清了,殿下?待我?情如兄妹,这很荒谬。”

她同阿姝道:“往下?说吧。”

阿姝继续道:“后?来上林苑时,皇后?有意撮合庄女郎与太子?殿下?,长公主?更是心急,找了赵家二郎商议……对了,当初靳媱便是那位和亲公主?,似乎也?是撞见?长公主?与赵二郎的私情才被长公主?送走。”

此话令众人错愕。

“这、这……可赵二郎比长公主?小了十几岁!长公主?与赵夫人更是至交,怎会与晚辈有私情!”

虽早知?长公主?风流,却没想到竟能这般荒唐,就连灼玉已听阿姝说过一次,再?一次听依旧难忍讶异。

她不禁蹙眉。

容濯看她一眼?,对众人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说正事。”

皇室中人的私事岂能当逸闻议论??众人忙敛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