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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太子?宫,跟容濯的关?系非但没好转,还因为那个吻彻底乱了,思来想去没结果?,灼玉决定先晾着那些烦心事,虽生容濯的气,但分别前他那句话她却不会置若罔闻。

随后?数日,她谨遵嘱咐不曾出门,并密切留意田家。

一脸数日未曾发觉什?么。

直到这日,庄漪不安地来到王邸:“翁主?可曾见?过阿灵?”

钱灵?

灼玉讶异。

自?长公主?对她下?手后?,她与钱灵的关?系就淡了,她与那女郎原本也?不算亲近。但庄漪帮过她,她不会坐视不理,忙问:“阿灵怎么了?”

庄漪见?她不知?情,更是不安。

昨日表妹偶然从长公主?府遣散的侍婢口中得知?长公主?是被人利用,要去面见?太子?,“太子?殿下?不见?,我?提议阿灵来找找翁主?,那丫头因为傲气否决了,却趁我?不在偷偷出了门且迟迟未归,我?还当她来寻翁主?。”

灼玉直觉这是查出利用长公主?推她落水那人的契机,忙问庄漪:“可否告知?我?,是哪位侍婢找了阿灵?”

就着庄漪给的线索,灼玉命门客去查,很快查到个侍婢。

“是你!”

灼玉一下?认出了这侍婢。

庄漪诧异:“翁主?曾见?过她?”

阿姝闻言惶恐,声音发抖:“翁主?一定是认错了。”

灼玉笑了:“不会认错,数月前长公主?府宴上,你与另一婢女在桃林中议论?长公主?与宁远侯的私事。”

说到此,灼玉秀目微冷,逼视着她:“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吧,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阿姝脸色唰白:“婢子?不知?情!婢子?也?是无心中被人利用了……”

她悉数招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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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之后?,灼玉眸光慢慢沉下?,庄漪亦是神色凝重。

灼玉凝眉想了想。问庄漪:“宁远侯和庄太傅可知?道了?”

庄漪摇头:“近日太子?殿下?查出了薛党主?使之人的端倪,父亲今在太子?宫议事,姨父在廷尉府任职,亦奉命出京查人。阿灵在这时候走丢了,想是薛党背后?的人想挟持阿灵要挟姨父。正好父亲在太子?宫议事,我?们不妨去寻太子?殿下?征询,借朝廷之力寻人?”

太子?。

灼玉一听到这两字就头疼,选择托人传话。然而两个时辰后?,她和庄漪还是被唤去太子?宫。

殿中还有几位属官和庄太傅等人在,灼玉躲在庄漪的身后?。

庄漪说了钱灵的事。

被一道带来的侍婢阿姝复述了早前对灼玉招供的话。

“数月前长公主?府设宴时,与奴婢同屋的侍婢拉着奴婢主?背后?议论?晋阳长公主?与那位和亲公主?的恩怨,竟被翁主?听到了,翁主?为了姊妹之情和长公主?讨要阿莺,由此被长公主?忌惮。

“本以为只是巧合,过后?跟奴婢一道说闲话的那位婢女竟被灭了口,死前告诉奴婢真相,说那日她其实是受人指使,故意与我?议论?此事,为的是挑起长公主?和翁主?之间的矛盾。他们还让她与长公主?吹耳边风,称翁主?与和亲公主?是姊妹,又暗示长公主?翁主?与皇太子?走得近还并非亲兄妹,若翁主?成了太子?妃,怕是会报复她,长公主?打定主?意不让翁主?有机会嫁太子?。”

容濯抬手打断阿姝,悠然问她:“姑母怕翁主?成了什?么?”

阿姝以为他是未听清,口齿清晰地又重复一遍。

“怕翁主?成了太子?妃。”

容濯很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