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倦。

耳畔声音忽近忽远,忽而是沉冷稳重的男子,忽而是苍老和蔼的妇人,灼玉只听清几句。

“您真确定?”

“旁人或许不能,但老奴自姜夫人入宫后一直随侍身侧,小翁主也是老奴接生的,并带到了五岁。这小女郎的眸子和幼时极像!”

“想必不会错,稍后待公子濯赶回来时,正好一道北上……”

更多的话灼玉便听不清了,她彻底陷入沉睡中。又不知又过多久,灼玉再度清醒,头脑昏沉、意识散乱、身下有起伏的船只晃荡。

凡此种种像极了前世那日。

那一日陈媪将她带上船,宣告她从容濯的棋子变为他的妻子,或许还想给她灌碗落胎药。

“女郎,且喝个药吧。”

灼玉猛一激灵,眼还未睁开,身子已先坐起,手本能地往左右一挥,斥道:“不,我不喝!”

药碗砸在船上,发出杂乱的声音,耳边还有仆妇慌乱的惊呼,灼玉凭着本能,赤着脚朝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