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地安抚着她:“翁主,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灼玉闭上眼,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这才稍稍淡下了。

容顷心情复杂,他无比庆幸他是她的未婚夫,哪怕只是虚名?,但?能让他名?正言顺拥她拥入怀也足以。更无比后悔方才被情绪所控而丢下她,若他一直跟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出事。

他朝着一侧的容濯颔首,抱着她至船上厢房里休憩。

容濯无言望着二人背影,容顷身?子遮挡住了灼玉,他只能看到一只无力垂落的手,纤细的、脆弱的。

他默然伸出手,在?虚空中?与她指尖相触,也算执手。

但?很快那双壁人的身?影没入船舱,只剩容濯的手悬滞在?半空,秋风绕过指间,带走妹妹残存在?他手上的温度,只余下空旷寂寥的凉意。

侍从看他如此失魂落魄,心里也震惊,谨小?慎微地轻唤:“太子殿下?您衣衫尽湿,再?不更衣恐怕会着凉,顺道也让太医看看。”

容濯醒转:“不必。”

他兀自往前走,到了舱房钱,侍者出来称灼玉已?睡下。

容濯想起妹妹抵触惶恐的模样,手放在?门上片刻,又迟疑地落下。

他立在?船边任凉风吹拂,船很快靠岸,容顷抱着灼玉上了回寝殿的马车,容濯目送着马车远去。

他克制着不追上那马车,把鸠占鹊巢的容顷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