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她沉浸于那样的美好之中,如果不是她沉湎于当中,是不是早早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是不是父亲就不用死?
她知道自己的劣根性,她是一个懒惰的可耻的卑劣之人,她不想自己再沉湎于爱欲之中。
更何况情爱从何而来,又能维持多久?
他今天说爱她,明天还一样吗?
他今天因为爱她而帮她,明天还会吗?
如果她相信他会爱她,相信他永远会帮她,焉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父亲?
沈玉芜懦弱,她不敢赌,也赌不起,她情愿自己永远像现在一样高设心防。
谢寒城听完了她的话,他没有反驳她,也没有试图灌输任何道理给她。
他只是轻轻环抱住她,低沉着声音说:“沈玉芜,我年长你许多,我比你想的要有耐心。你也不需要让自己陷入险境,我同你告白,同你示爱,并不是只能接受同意这一个答案。你是一个鲜活的人,你可以拒绝,你可以不接受,但无论如何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是不会改变的,我们的利益是一体的。”
沈玉芜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上的香味总是淡淡的,让人能静下心。他的怀抱宽阔又温暖,仿佛在他的怀抱里任何的风雨都不会受。
她慢慢地放松了紧绷着的背,脸颊微微靠在他的胸口,嗡声说:“嗯,是,我拒绝了。”
她实在太累了,这奔波的一天,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和他那样大激烈地争吵,都让她在此刻困倦地不行。
沈玉芜的声音有些迷糊:“谢寒城,你不生气吗?”
谢寒城:“我为什么要生气?”
沈玉芜:“我拒绝了你。”
谢寒城笑说:“小姑娘,被女士拒绝就翻脸,不是绅士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