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给我搞孤立呢?”
洪从南瞪边淮一眼,“没有!”
“没有?没有他冤枉你干什么?”刘兆兴瞧他眼珠子乱转,也猜到怎么回事。
叫过来李谢恩,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洪从南瞪着眼珠子不让他说,刘兆兴又非得问,不说没完。
李谢恩招架不住,半天,哭丧着一张脸道:“昨天晚上边淮没参加庆功宴,洪师兄觉得他肯定是跟别人约会去了,说他没有集体意识,只知道跑着玩,不让给留门,让他长长记性。”
“他整咱们的事你怎么不说?”洪从南怒火三丈高,“团长,边淮拿胶水把我们钥匙粘在门里面,又用钉子把门封上不让我们出去,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磨蹭到现在才出来。就这还是巡逻阿姨看见才找人给开的门呢,要不然一天我们都露不了面!”
刘兆兴看他一眼,又看边淮。
后者当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低头,恭恭敬敬认错:“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们锁在宿舍里头,这件事我缺考率,下次不会这样。”
话没说完,他抬起头,看洪从南像看垃圾,满脸鄙视。
笑出一脸恶人相。
分明推翻道歉,他就是故意而为。
“你他妈再给我装?”洪从南果然被激怒,冲过来掐他脖子,看那架势又要干仗,“一个未来的,还他妈给你脸了是吧?装什么装,当老子好惹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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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兆兴一把拽住他,往后一推:“都给我站墙边去!我这是什么团,角斗团还是马戏团,你们一个两个这么出洋相?洪从南,这个事我批评你好几回了吧,要团结所有人,不要搞什么霸凌、孤立,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比小学生还幼稚,我这几年白教你啊?”
洪从南憋着一口气,没吭声。
刘兆兴批评完他,转头叫边淮:“你,跟我去办公室。”
朱薇叫了声刘团长,有话要说。
对上边淮眼神,又把话压下去,没说他的身世,还有那后背的伤。
刘兆兴领边淮一走,编舞老师拍了拍手,组织大家排练剧目,各做各的事。
跟人进入办公室,门关上,刘兆兴说:“你别幸灾乐祸。今天这事你也有错,知不知道?”
边淮当然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可错归错,他做完了,确实也挺爽:“洪从南先针对我,有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