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姐。”边淮在京芭没几个朋友,朱薇对他照顾不少,他也对人真心,“明天我请你吃饭吧,正好这个月工资发了,给我弟弟一些,我还剩点。”
“我男朋友明天放假,正好带给你见见。”朱薇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弄平整,温柔地笑,“他是空防的,学校也没什么假期,我们俩都半年没见过面了。”
“那这次好好聚一聚。”边淮咧嘴,“我就别打扰了,省的姐夫说我电灯泡。”
“放心吧,不会。”朱薇也笑,“我跟他其实是家里介绍,总共也没见几面,不带个朋友去,我也尴尬。”
聊了几句,熄灯入睡。
边淮透过月光看向朱薇,这么漂亮的师姐,这么温柔的性格,如果他没有攀附严聿征,太执着于往上爬想出人头地,可能现在只是在小县城当个芭蕾舞老师,每个月拿几千块钱的薪水,和一个阳光的姑娘结婚,成立家庭。
可惜他的野心不足以平衡他的事业和成家梦想。
想来想去,脑海中想起在办公室严聿征为他手淫,闭上眼,边淮又觉得后背开始发烫。
两年多了,他一路从下拽着严聿征的裤腿往上爬,如今不算他的心上宝,好歹也是一颗腹中糖。
可惜权势是权势,爱是爱,他从不会痴心妄想,现实和梦他也完全分得清。
不能多想,边淮侧过身,面朝墙壁睡着。
闻着被子上柔软的洗涤剂香味,罕见的,他这一晚没做噩梦。
前一天晚上闹出关门这事,第二天一大早,边淮5点就起床,从工具间找了502和封门条,直接撸袖子开干。
他从不是能受欺负的人,洪从南有话要当面说还算个君子,大半夜拿钥匙插锁孔里,还不让他进门,这事干的着实阴暗下贱。
秉承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这个原则,边淮先用胶水把钥匙和门锁孔完全粘在一起,又把宿舍门全部封上,确定从外头打不开,他拿了两个长钉挂了把新锁
这下,就是一只苍蝇飞出宿舍都难。看着弄好的一切,他心里挺得意,心说就你们会玩阴招?少来,我也会!
8:30团长点名,所有人都到场,只有边淮一个宿舍的几个没动静。
刘兆兴看一眼人,见他泰然自若,一脸堂堂正正,心里头不由嘀咕那几个小子搞什么,总考第二天就给我捅娄子,迟到不参加点名。
昨晚大家高兴都喝了点,畅想未来的职称评选。刘兆兴以为那几个喝大了,点名册放下,准备跟大家说一说接下来团里的安排,还有相关新剧目的排练。
这头没张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洪从南那几个气势汹汹进来,隔空指着边淮,一脸要杀了他的怒样:“是你干的吧?你他妈找死啊,用这种手段报复我们?是不是在京芭呆腻了,不想他妈的干下去?!”
这几个人平常脾气就大,大火往后退一步,生怕惹麻烦,只有边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洪从南走到跟前,举拳要揍他,他找准机会率先一拳头砸出去,直接把人仰面朝天,干地上。
“胡闹!”刘兆兴大发雷霆,“都是一个舞团的,大早起没睡醒是吧?给我打起架来了?”
洪从南挨了一拳不服气,眼中两根钉子烧成火焰,一咕噜爬起来,抓住边淮领子把他推到后边的压腿杆上。
他身形强壮,边淮后背有伤,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只觉得伤口裂开,一股子钻心的疼。
眼看拳头要砸下来,他一把抓住洪从南手腕反拧背后,对准人屁股一脚,厉声骂人:“是谁先用下三滥手段不让我进门?宿舍你家开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睡觉?”
“怎么回事?”刘兆兴知道边淮不是挑事的性格,把洪从南拽起来,“不让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