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淮猝不及防,嘴巴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严聿征对待他从来都不会用很温柔的方式,他也并不喜欢体贴的dom,反而粗暴的虐待更能让人性爱神经放松下去。
严聿征的黑色手套握着鞭子这头,粗鲁地将呼噜手柄在边淮嘴里捅来捅去,硅胶器材磕到他的牙齿没有痛觉,但那碰撞的声音,还有胡乱吞咽的呜呜声很让人兴奋。
不知觉间,就连他这dom的裤裆都高高顶起帐篷,粗大阴茎很有精神头的向上起立。
手柄沾满了湿润的唾液,严聿征重新来到边淮臀部后面,黑色手套啪啪啪连续在他腿上甩了20多下,将他的屁股打的发红,括约肌也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才用手指撑开中间那软烂的骚穴,将手柄慢慢塞入进去。
“呜嗯,进,进去了。”感受到屁眼被撑开,边淮双眼迷离,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严聿征不喜欢他不经过允许就满地叫春,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奴隶嘴里,一边抠挖人的舌头,还有口腔软肉,一边握住塞进去的葫芦头进进出出,捣弄边淮绽放的后穴,“不要发情,我没有允许。”
咕叽咕叽的声音上下齐出,严聿征不遗余力地用器具玩弄着边淮的骚屁股,捉住他的舌头,把玩在手里,“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
边淮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没法发出声音,严聿征就告诉他:“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
他当然清楚。今天来受罚的主要目的是因为他太过狂妄自大,总觉得自己超过任何人。却没想原来他的芭蕾舞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而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实在是沉不住气。
高傲的孔雀总要泼一泼冷水才能减灭锐气。
边淮的嘴巴被严聿征肆意亵玩,那红肿的圆润后穴也对手柄进进出出,操的沾满了精亮润滑液,逐渐找到高潮的感觉。
他这样的体态过分诱人,严聿征裤子里的阴茎完全压不住,仿佛随时就要撑破了布料,蹦跳出来。
“骚货,快要高潮了吧。”他骂了一句,肉眼可见那圆润的烂穴已经开始吐水,对手柄也学会了自己去吸,明显渐入佳境,快被送到云霄上去。
嘴巴玩的差不多,严聿征解开西裤,从里面掏出巨大的阴茎,一把抓起边淮的头发,掐着他的腮帮子塞进他嘴里:“吃,好好的吃一吃。”
他的胯部戳在边淮面前,身上的冷冽香气也钻进鼻孔,释放着巨大的勾人荷尔蒙,性感的气息。边淮早已对严聿征的渴望到达极致,仿佛饿红了眼,跪在地毯上,一双手捧住他几乎难握的粗壮鸡巴猛地含在口里,迫不及待吸吮起来,吃的啵唧作响。
紧致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超大肉具,严聿征怒骂边淮是饥渴的贱种,皮手套抓紧流苏边,扒开他的肉臀狠狠往里头捣去,“很饿是吗?很想吃鸡巴是吗?谁有你这样淫荡……喜欢吃我的阴茎,好好舔一舔上面的龟头,牙齿不准刮到肉筋……对,就是这样,要用力一点吸,要把我的精液全都从输精管里舔出来,你才是乖孩子。”
他一边狠狠抽插边淮的骚屁眼,一边啪啪扇他的臀部,向前挺动胯骨,用力拿自己的巨屌戳弄他的喉管与湿润的嘴。
就这样扯着边淮的身体干了他上下不知多久,终于,身下的奴隶射了精液,严聿征也抓紧边淮的肥臀将囊袋一起怼到他嗓子眼里面去,低吼着,将精华喂饱了他的肚子。
完成一次口内射精,严聿征缓慢起身。
目光瞧见边淮一张一合的红肿屁眼,皮鞋碰了碰他湿漉漉的脸蛋,低沉道:“自己扒开。现在,我要用我的阴茎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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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的旅程逐渐展开,他从痛苦中察觉到了人生的真谛,心中那份愤懑与不解也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