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部门加班,其余同事五分钟前刚整理好文件,交到办公室走人。说是正常下班,朝九晚五,一看表也到了8:30。
严聿征坐在办公桌后挨个审批那些文件,文理部大部分工作最后要出具纸质文件,还要专门审批。各种各样的内容堆积在桌案,他一本一本签署完,画出批复的项目,略去打回重写的文案,深夜开着一盏灯工作,严肃认真,也忘了时间与天地。
门不知被谁打开,他没抬头,以为是哪个属下,用钢笔在右下角签下名字,合起文件要交给对方:“这个返给小刘,提案不错,但可实行度太差,像这种需要烧钱的项目,一年顶多是审批十个,京市分配到的资金还不足以支撑他的构思,改了再说。”
文件搁在上头,对方却没接。
严聿征疑惑,抬头间闻见一股酒气。
等他看清那张眼含泪水的脸,边淮已经跪倒在他西裤之间,一张脸在他膝盖埋了上去:“严生,惩罚我吧,求你。”
13 | 13
【-】
两年前他刚来到,同样的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哪儿走。
当时遇见严聿征,误打误撞做了他的情人,至此便打开新天地,了解了sm这么一个特殊的小众圈子。
正常人初步接受鞭挞自然,受不了体肤之苦。可那个时候他感到太过迷茫,以至于被蛊惑的失去心智,直到真正挨了打,又从其中品尝到快活滋味,这才领悟到其中美妙而受苦也并不是真正的单纯被人当成奴隶,是让他的内心得到缓冲与宽恕,不再焦灼,麻木。
兜兜转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而他现在能抚平心中痛苦的唯一方式也是挨打,通过皮肉之苦,进行心灵上的救赎。
严聿征没有给他立下非诏不得见的规矩,可边淮时去一般不会无故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像这样不管不顾的找他,求他惩罚自己。
今夜星光暗淡,严聿征看着膝盖上那张哭的不知所以的脸,既不明白为了什么,又好像知道是因为什么。
大拇指勾住人的下巴让他抬头,严聿征问:“是落选了?”
边淮没回答,肩膀抽动着,一双朦胧的眼从下往上望着严聿征,就像看一位知晓一切的严父,
“好吧。”手头工作没有做完,但他此刻不想再因为这些白纸黑字浪费心神。
所有工作都可以等到明日再做,唯独眼泪除了风干别无他法,他更不可能让其残留在这样一张令人惋惜的脸蛋上,直到明日。
站起身,严聿征关掉窗帘,命令边淮:“脱光衣服,趴到毯子上去。”
他的办公室中央有一张相当就秀丽的刺绣地毯,是从外疆带回来。原本只是作为装饰,毕竟60尺寸太小,除了偶尔落脚往上站一站,没有其他用途可以操使。
而现在显然有了新的用处,可以承载一个罪人,也可以变成惩罚他人的工具。
漆黑的办公室中只有一盏桌上台灯开着,那是唯一的光源。
边淮脱掉衬衣和牛仔裤,脸朝下方,双手背后,将臀部高高地朝天撅起。
他所有的身体被迫折叠成一团,挤在这张小小的毯子上,不可以摇晃,也不能产生任何的其他举动或者躲闪,尊严丧失,只有双股之间那频繁抽动的后穴得到刺激。
严聿征的皮鞋声落在身后,边淮没有看见他手里用了什么工具。什么工具都好,他想,只要此刻能够驱散掉自己内心中的一切罪恶与自大,就算像上次一样把他屁股打开花,他也愿意。
“想要受罚吗。”严聿征绕着这句雪白的胴体走了一圈,缓缓停在边淮面前,问道。
“好想。”边淮一张脸陷入毛毯,声音闷厚。这里的毯子非常干净,没有人会踩在上面,他甚至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