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聿征的办公室没有摄像头,边淮脸被压在实木办公桌上,严聿征大腿紧贴着他的皮肤,在这漫漫长夜里,冷热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向前挺动,他的脖子都被人那只大掌紧握在内,好像一只已经到手的猎物,准备享用。
严聿征的肉器非常之大,从头到尾一体的粗壮,那雄风凛凛的家伙探过他双股之间,每一次将紧致的肠道挤开,边淮的颧骨都被摩擦一记。
频率由慢到快,当持续性的转动在身后响起。他的肩膀被人抓住,软烂Q弹的臀也被严聿征扇的啪啪作响。做爱能令人暂时忘掉现有的迷茫,边淮沉浸于这至高无上的欢乐之中,脑海里忘却了被抢走男主角的不公,在这不知该如何往前迈脚的一日,仿佛在听着身后的“啪啪”响动,逐渐头脑清晰,有了奋斗的目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并非在讨好谁,而是在消除内心对未来的恐惧。当性爱进行到热烈之际,严聿征一只大掌掐住他两只手腕,拽到腰后,仿佛骑马,在这充满韧性的肉体上一驰千里。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翻来覆去的体位与姿势变换。漫漫长夜,仿佛没有了尽头。
结束时已到天明,边淮眼神涣散,双手勾紧严聿征的脖颈,嘴唇摩挲过他的面颊,轻声唤着:“吻我,严生。”
可能是他今晚表现的真的不错,那一张梨花带泪的密码也增添了些许风味。严聿征满足了他的要求,甚至多给了他一个吻,就落在他哭的湿漉漉的眼皮上。
“不要哭了,你还年轻,何愁没有大好机会?后面一抓一把,定多的是。”
眼泪可以为了情欲而留,也可以为了真心或失望。
今夜他失去了男首席的位置,低人一等,却在严聿征这里获得了额外的一个吻。孰轻孰重,边淮陷入高潮的美满之中,一时间难分高低。
黎明到来的时候,他躺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那一抹隐约的蓝云,想起李冈。
脑海中一瞬间清明,倘不能为了自己的事业,也许他可以为了弟弟。
至少大到总不可能只有一条,无论走哪条路,只要能争取到相迎的恩赐,他这爬床就意义圆满。
不知该怎么开口,正邪不两立,饶是里面有冤情所在,他仍不知该怎么供出原委。两体身体赤裸纠缠大半夜,体力早已消耗的差不多。
他从地上捡了件衬衣,也不知是谁的,胡乱套在身上才发现尺寸大了些,肩膀太宽,压不住他这均匀的肩膀。
起了身,边淮绕着办公室缓缓看了一眼。他来这里两年多,还从为一次认真看过都有什么。
目光停留在档案柜中的一张全家福,隔着玻璃,他一眼认出那晚在越味管严聿征叫大哥的男人。
“那晚,这位领导也在。”边淮不知如何称呼,指尖隔着玻璃敲了敲,“我以为他也是部门里的干部,没想到和您还是一家人。”
他穿了严聿征的衬衣,下摆宽松遮住屁股,乍一眼不像衬衣,像条充满韵味的遮屁裙。
风光无限好,如此大情趣。
严聿征在座椅上直起身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他是我亲叔叔家的独子,国字当头的大律师,提名无人不知。律师圈里的精英良将,一把手。”
边淮目光一亮,没想误打误撞,真碰到一个能排忧解难的人。
有病乱投医,来之前还想着有空一定得提一提亲弟弟落难,没想这节骨眼让他给碰上了,当真得来全不费功夫。
心目中热血沸腾,边淮只差一点就要开口。
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他转身冲严聿征笑:“怪不得那天晚上觉得他和您像,原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阳关大桥,各为英雄。”
这话说的悲悯,又有几分自嘲。同样是